醫護人員先簡單的包紮了夏寧的頭部,然後七手八腳的忙活起來,打算把夏寧抬到擔架上。
夏寧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謝謝大家了,不過沒事,我可以自己走的,我隻是頭部受了傷而已。”
“不行!”傅紀晟隻是簡簡單單說了兩個字,然後一個人把夏寧抱到了擔架上。實際上夏寧的情況確實用不著如此大動幹戈,但是由於傅紀晟太過擔心,夏寧隻能被當做重症患者一樣對待了。
檢查結果並無大礙,但是傅紀晟不放心,隻是一個簡單的頭部創傷,卻讓醫生把夏寧全身都檢查了一遍,能馬上提供的檢驗結果均顯示夏寧為健康狀態,還有一些需要些時間才能檢測出來。
夏寧看著隻穿著睡衣的傅紀晟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個男人一直為自己忙碌著,雖然自己受傷也是他不小心造成,但夏寧並不怪他了,她看的出傅紀晟對自己的情意。不過這種情意不像是情侶間的柔情蜜意,而像是占有欲極強的一種表現。
“你先回去換身衣服吧。”
傅紀晟聽夏寧一說,這才注意到自己原來一直穿著睡衣。他用手一拍自己腦門,好像是感覺到自己的形象很囧而有些懊惱。
傅紀晟急忙直奔門口而去,但是馬上回來提醒夏寧道:“醫生說什麼你要配合,不許總說沒事沒事的。”
“知道啦,你快去吧!”夏寧覺得傅紀晟這個樣子有些好笑,像是個孩子。
傅紀晟前腳剛走,陸勳後腳馬上就到了。他敲開了夏寧的病房門,兩人四目相對同時吃了一驚。
他見夏寧頭上纏著紗布,躺在床上輸液的樣子心裏一陣劇痛。曾經在自己手上那麼寶貝的一個人,如今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陸勳,你……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受了傷,特意來看看你,你這個頭是怎麼弄得?是不是傅紀晟欺負你了?”
夏寧聽得出陸勳的語氣中充滿了怒意,但是她隻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希望陸勳再卷進來,這樣隻能越來越不好收場。
夏寧對陸勳笑著道:“沒有啊,就是早晨出門不小心絆倒了門檻,摔倒了,不巧的是頭撞傷了。”
“傅紀晟呢?他怎麼沒陪你一起?”陸勳像個偵探一樣盤問著夏寧,就好像非要找出疑點才肯罷休。
夏寧道:“就是傅紀晟陪著我來的呀,是我讓他先回家換衣服了,他對我很好的,你放心吧!”
“對你好?我可是聽說你被他家暴了,寧寧,你和我講實話,你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陸勳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夏寧聽罷一驚,她明白了,絕對是是有人從中故意挑撥,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告訴陸勳自己被家暴的人。
“是誰告訴你的?”
“是夏珊珊。”
“夏珊珊?”夏寧一聽是她,這下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