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哪有什麼野男人,她隻是想讓傅紀晟盡快停止,所以說出這樣的話,就是為了吸引傅紀晟注意力。
傅紀晟果然停了下來,他走到夏寧身邊蹲下,端起她的下巴道:“說吧,是誰?”
屋子裏引起這麼大騷亂,傅父和傅母聽到聲音後馬上趕了過來,他們發現夏寧摔倒在地哭的滿臉淚水,傅紀晟卻沒有扶起她,而是用手捏著夏寧的下巴,一名女傭也捂著紅腫的臉抽泣著。
房間裏安靜了下來,傅母急忙去扶夏寧,但是夏寧微微動一下肚子便疼痛難認,夏寧痛苦的叫聲和表情讓傅母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眼睛瞪的溜圓,急忙撩起夏寧的長裙,發現裙擺下麵盡是鮮紅的血跡。
傅母急忙吩咐一名女傭道:”去找劉師傅,讓他去啟動直升機。回來時順便從雜物間把擔架帶回來,女傭心裏也很著急,點了一下頭之後急忙跑去了。
傅母瞪視著傅紀晟道:“是你幹的?”
傅紀晟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傅母上去就是一耳光。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孽種!你沒長腦子嗎?”
傅紀晟被這一下打的有些發懵,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被媽媽打。
“媽,是……她勾搭野男人,這孩子不是我的。”
傅母又是一耳光抽打在傅紀晟臉上。
“你是第一天認識你的妻子嗎?這麼長時間了她是什麼為人你不了解嗎?”
這時,盛怒之下的傅父一腳把傅紀晟踹倒在地。
“你這小子腦子有病嗎?你看看你哪裏還像個男人!你還知不知道什麼是擔當什麼是責任?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令我蒙羞!”
女傭氣喘籲籲的抱著擔架回來了,傅父馬上組織大家把夏寧抬上擔架送上了直升機。
傅父提前跟醫院那邊打好了招呼,一眾醫護人員早已等在了醫院樓頂的停機坪上,夏寧一下飛機立刻就被護送至急診室。
三人在門外等候著,傅紀晟坐在椅子上垂著頭不說話,傅父和傅母焦急的來回踱步。
急診室的門開了,主治醫師從裏麵走了出來,從耳朵上取下了聽診器,臉色有些難看。
傅父和傅母馬上圍了上去,傅紀晟也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醫生緩緩開口道:“孩子保不住了。”
傅紀晟情況稍微還好一點,因為他直到現在對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還持懷疑態度,但是傅父和傅母有些接受不了,尤其是傅母,居然哭了出來。
傅紀晟突然想起了體檢報告的事,他去找到了院長,掏出體檢報告放在了他麵前。
“傅公子,這是?”院長有些疑惑的問道。
傅紀晟道:“這是我妻子的體檢報告,你去給我查查,這個體檢報告是不是真的,有沒有作假。”說完傅紀晟就離開了。
晚上院長給傅紀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體檢報告確實有問題,體檢報告和當天負責檢查的醫師筆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