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傅紀晟意外的是,陸勳並沒有表現出他想象中的慌亂。反而用蔑視的眼神看著他道:“傅紀晟,你身居高位,也見過各種大世麵,本不該格局如此狹隘的,可為什麼你始終像個孩子一樣?我認為,你的奇葩性格可以算得上是人類精神病史上的一個裏程碑了。”
傅紀晟冷哼一聲道:“所問非所答,你是不是有意岔開話題,逃避我的問題?”
“你知道我為什麼以前對夏寧總是放不下嗎?”
“你說。”
“一來確實分開的很無奈,感情還是有的,二來,就是因為你!”
“因為我?”
“沒錯,你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夏寧到了你手裏,我總是無法安心,整天惴惴不安,我就知道你這種人不會讓她好過的!然而事實也證明了我的擔心並非多餘。”
“你說得對,這點我不反駁你,我確實不是一個好丈夫。”
“傅紀晟,我也問你同樣的問題,你還愛夏寧嗎?”
傅紀晟一仰頭飲盡杯中酒,然後突然吐在了地上,把杯子和酒瓶一起扔到了地上。
“乒乓”兩聲脆響,引得其他顧客都把目光投向了傅紀晟這邊。
“他.媽的,酒不是個好東西,否則今天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我以後都不會再喝酒了,我討厭這玩意!”
這時服務員急忙過來收拾地麵,並向他們詢問道:“二位這是怎麼了?覺得這酒不好喝嗎?”
“滾!”傅紀晟正在氣頭上,又開始情緒化,把服務員罵的一臉無辜。
陸勳對傅紀晟道:“你看你,又來!你是不是對夏寧也經常這樣?”
“好像有過,但是我愛她。”
陸勳聽罷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根本算不上是一個正常人,你的三觀和我們人類不一樣,我覺得跟你談愛這個字就好像是對牛彈琴。”
“你少裝清高,我再問你,你愛過筱曉嗎?”
“當然!”
“那你一直念著夏寧,一邊娶了她這算什麼?”
陸勳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惱怒的道:“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提它作甚?”
傅紀晟笑道:“都是一路貨色,還裝甚麼賢者聖人?”
兩人不再說話,默默的吃完飯,好不容易消停了下來,卻在結賬時又出現了爭執,兩人搶著要結賬,那個剛被傅紀晟罵完的可憐服務員又遭了殃。
“服務員!”傅紀晟叫道。
“哎,來了。”
服務員一路小跑到桌前道:“二位什麼吩咐?”
還沒等傅紀晟開口,陸勳搶著道:“一共多少錢?我來買單。”
服務員算了一下道:“一共是一千三百八十六元。給您抹去零頭收一千三百八十元。”
正在陸勳掏錢的時候,傅紀晟對服務員道:“不用抹去零頭了,我給你1500元,自己查。”說完傅紀晟從包裏拿出一小遝錢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道:“這位顧客,您的好意我代本店心領了。不過咱們有規定的,不許多收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