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夏寧發現自己躺在傅紀晟的臂彎處,讓她哭笑不得的是,當她掃視了一眼房間後,認出了這就是當初傅紀晟弓雖女幹她的那個房間,當初自己還需要被這個男人強上,現在自己居然開始主動為他做那種事,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被征服呢?
夏寧害羞的用力甩了甩頭,似乎是想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去。傅紀晟感覺到夏寧的異動,也漸漸的醒了過來。
他看見夏寧正在他的胳膊上晃著頭,不知是怎麼回事。
“寶貝你在幹嘛呢?是不是又想要了,所以在這磨人啊?”
說著話傅紀晟把手搭在了夏寧的柔.軟之處,開始漸漸用力。
夏寧被傅紀晟這一下弄的全身酥麻,渾身顫.抖了一下,她趕忙推開傅紀晟道:“才不是呢!”
傅紀晟道:“不是嗎?不是你剛剛為何顫.抖啊?
“我……我冷不行嗎?”
“行行行,來我懷裏就不冷了。”
傅紀晟強行把夏寧攬入懷中,貼著她的耳邊道:“寶貝,給我那個。”
“不要,不會的,不可能!”
“記得我們第一次嘿.咻是怎麼進行的嗎?”
說完傅紀晟就把夏寧壓.在了身下,強吻住她的雙唇,身體也開始不老實起來。隨著傅紀晟一聲低沉的吐息,夏寧隻覺得一瞬間身體像是被電流光顧了一遍似的,暗想:不好,又被這家夥弓雖女幹了。”
說是弓雖女幹,可實際上夏寧並未真的反抗,她隻是因為羞澀,所以故意拒絕而已。
兩人進展到白熱化階段,夏寧也又一次回到了昨夜的狀態。傅紀晟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失去矜持狀態下的夏寧對於傅紀晟來說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傅紀晟把夏寧扶起來跪在床上,而自己則像個君王一般站在她麵前。反之,此時的夏寧就好像是失敗者一樣臣服在傅紀晟腳下。夏寧眼神迷離,她的雙手扶在傅紀晟的大.腿上,頭部開始前後擺動起來,發出“滋滋”的聲音。傅紀晟感受到某處被不斷劃過撩動,強烈的刺激讓他險些站不穩摔倒在床上……
經過一早晨的翻雲覆雨過後,兩人幾乎一樣的姿勢,身體呈大字型對著天花板直喘粗氣。
“野蠻人,這下你滿意了?”
“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還有什麼理由不滿意呢?”
“就你嘴貧,說點正事兒。筱曉的情況怎麼樣了?”
傅紀晟聽到夏寧提起傅筱曉,立刻滿麵愁雲,“脫離生命危險,但是,成了植物人。”
“我們去看看她吧。”
“沒必要,她現在是植物人,你去了她也不會知道。”
“我去看她又不是為了讓誰知道,隻是單純的出於關心。”
“要我說還是算了吧,你去看她她也不會有好轉,你乖乖的回家哪裏都別去。”
實際上,傅紀晟是為了避免衝突,如果夏寧遭遇了自己的父母或者陸勳等人,免不了會出一些棘手的狀況。
“爸爸媽媽還不相信我是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