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丟人丟的不夠是嗎?還想把人丟到外麵去?”
“可是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有什麼可丟人的呢?”
夏寧的語氣充滿了無奈,這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實在是很不好受。
傅紀晟直接無視了她的解釋,夏寧繼續問道:“你打算把陸勳怎麼樣?”
“殺了。”傅紀晟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什麼?傅紀晟,不可以,這樣絕對不行!你真的冤枉我們了。”說著話夏寧抓住傅紀晟的胳膊,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他。
“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為奸夫求情嗎?”
“我求你不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好嗎?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們真的是清白的!你仔細想一想,以前你因為一時衝動都做了多少錯事了?你想想我們的孩子是怎麼沒的!”
“你說的沒錯,我以前確實是太衝動了,那麼衝動的原諒了你!可你們衣衫不整的趴在地上是我親眼所見,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今天的事也恰好佐證了我的從前的懷疑沒有錯!”
夏寧怔怔的看著傅紀晟,她明白了,傅紀晟現在自帶的野蠻基因再次發作了,無論自己說什麼都不會改變他的思維了。這個時候是任何人也拗不過他的,隻能等到他冷靜下來再做打算了。
“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希望你不要後悔!”
說完夏寧回到臥室換下沾滿泥土的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陸勳被保鏢拉到一個無人的巷子,把他從後備箱裏拽了出來。
“動手之前,有一句話請幫我轉達給傅紀晟。”葉深對兩名保鏢道,”我和夏寧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請他不要為難夏寧。還有,我請求他無論如何每天務必要去秋葉寺,在菩提樹係上一條祈願絲帶,直至筱曉醒來。如果可能,請把我葬在那棵菩提樹下。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二位,動手吧!”
兩名保鏢麵麵相覷,好像根本不理解陸勳說的是什麼東西。
陸勳背過身去緩緩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後腦一陣慣力襲來,接著整個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一名保鏢對著他踢了兩腳後,便叫上同伴回到車裏揚長而去。
隻是被踢了兩腳而已嗎?這讓陸勳感到非常意外,因為在他想來被傅紀晟誤會成這樣,最起碼自己也會被弄成殘廢,不殺掉就已經是不錯的了。可現在是怎樣?就這麼踢兩腳就結束了?難道是看在筱曉的麵子上嗎?
第二天夏寧醒來,發現傅紀晟穿著睡衣背對著自己。夏寧感覺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為在以前,傅紀晟都是赤裸著上身把自己抱在懷裏的。
“莫不是……他嫌棄我,覺得我髒了?”夏寧這樣想著。
經過一夜的休息夏寧也冷靜了不少,雖然自己確實沒有錯,但是目睹到那種情況莫說傅紀晟,就是任何一個人都會誤解的吧?她決定等傅紀晟醒來再好好和他談一談,現在她唯一擔心的就是陸勳是不是已經被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