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紀晟連看都沒看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盯著裏麵流動的液體眯起了眼睛,這個狀態帶有明顯的蔑視意味,但是在靖瑤瑤的眼中卻是帥呆了,她記得似乎某部影視作品的男主角,就是這樣優雅而不失霸氣的。”
惡漢頓時怒火中燒,一把將靖瑤瑤推倒在沙發上,然後一記直拳朝著傅紀晟打來。傅紀晟雖然已經有些醉了,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慢,隻見他突然把酒瓶在茶幾上磕碎,然後用殘破尖銳的玻璃瓶刃口,紮在了那惡漢的手腕上。那惡漢隻覺得手腕一涼,的拳頭在傅紀晟麵前約十厘處停了下來,接著鮮紅的血液從裏麵噴湧而出。
“啊!”“啊!”
兩聲慘叫同時傳來,一聲自然是那惡漢的。這另外一聲則是靖瑤瑤發出的,畢竟是個女孩子,見到這種血腥的場麵難免會害怕,莫說是女孩子,就是有些男人,見了這種場麵也會嚇得心驚肉跳。
傅紀晟站起身一腳將那惡漢踹到,用還在滴血的酒瓶指著其餘幾位社“社會大哥”道:“你們有什麼想法嗎?看我幹什麼?想打?還是想滾?”
靖瑤瑤抓了抓傅紀晟的胳膊小聲道:“別衝動,他們人多,你會吃虧的。沒必要為了我得罪這群地痞無賴,一會兒你找機會走吧,不要管我了,我不能連累你!”
傅紀晟對著靖瑤瑤笑了笑道:“你長得那麼像她,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呢?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動你一根汗毛。”
傅紀晟的語氣很平淡,但是卻給靖瑤瑤一種很堅實的安全感。對於這樣單純的女孩子來講,很容易產生依賴性,會在認準一個人的時候全身心的投入全部的信任。
雖然跟著惡漢一起進來的惡漢被傅紀晟的狠勁兒驚到了,但實際上畢竟也是見過些陣仗的,並不會因為傅紀晟這一玻璃瓶子而慫掉。但是畢竟年紀在那放著,這些人還是有些社會經驗的,如果傅紀晟是個毛頭小子,那麼他們早就衝上來動手了。
可是傅紀晟看上去不是魯莽之人,相反的還有幾分沉穩。這種人還能如此無畏,隻有一個解釋,就是對方也是有背景的,所以做起事來才如此有恃無恐。
“你是誰?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剛才動手的那惡漢捂著自己還在流血的手臂,慢慢站了起來,眼神中的戾氣散去不少, 似乎腦子也冷靜了不少,他晃悠著身子對傅紀晟道。
“你是誰?你是一個蠢貨!”
那惡漢被傅紀晟能如此侮辱竟沒有動怒,這個時候就是在考驗氣勢,如果傅紀晟表現出哪怕一絲的膽怯,那麼對方一定會立刻撲上來拳腳相加。
光頭惡漢看著傅紀晟,仔細辨認著,他以為本地一些有頭有臉的人自己基本上也都能認個一二,如果眼前這位是個人物的話,自己應該可以認出來的,可是仔細辨認過後,他確信,自己根本沒見過這個人,但是這並沒有增加他的膽量,反而有那麼一點未知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