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說,慕容遲很少抽煙,因為阿瑤不喜歡聞煙味;慕容遲從不在外麵喝醉,因為怕阿瑤擔心;慕容遲有溫柔的一麵,他隻會對著阿瑤溫柔。
他還說,簡舒你這輩子都不要妄想走進慕容遲的心裏,因為那個位置已經有人占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聽完言恒的話,眼睛會酸澀,心口會發疼。
我記得第一次從財經頻道上看到慕容遲的時候是一家小餐廳,裏麵賣的都是一些家常菜,老板為了吸引顧客常常把電視打開。
那天中午,我依舊點了一碗青菜麵,坐在角落靠窗戶的位置。
埋頭吃麵的我突然被一群爭的麵紅耳赤的女孩打斷。
原因竟然是為了慕容遲有沒有女朋友爭的喋喋不休,一個長得挺好看的長發女孩大概是說不過其他幾個人,氣的把筷子一扔,正好甩在我的桌子麵前。
她尷尬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本來還氣呼呼,卻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快看,今天的特約嘉賓是慕容遲哎!”
她也跟著坐下,隨後和同伴有說有笑地吃著飯。
我心裏不免好奇,究竟這慕容遲到底是何方神聖,因為雲靜婉和白兮兮也常常在耳邊提及。
當我抬眼望著電視屏幕時,恰好出現一個男人,他身上的氣質,眼中的清冷,眉宇間的疏離竟然讓人移不開眼。
總而言之,我看了那場訪談後,覺得他是一個十分自大又極為自負的人,好像天地間為我獨尊的感覺。
後來受不了好奇心的蠱惑,竟然看完了所有關於他的雜誌和報紙。
原來不是隻有自大和自負可以說出這麼狂妄的話,原來那些我們所認為的遙不可及對於有能力的人來說不過是風輕雲淡。
就這樣,我竟然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關於他的一些事情,不過對於他的情感我向來不怎麼感興趣。
要說我為什麼關注慕容遲,可能就是因為他在商界的叱吒風雲和眼中的冷漠。
我揉了揉眼睛,心裏歎了口氣。
眼下這麼晚了,也不好驚動其他人,胳膊隻能任由慕容遲抱著。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我抽離自己的手上樓拿了一條毯子,又到廚房煮了醒酒湯。
喊了幾聲也不見慕容遲醒來,索性不如自己上樓睡覺。
反正他的事我也不想管,他愛為了那個女人糟蹋自己的身體那是他的事情。
簡舒啊簡舒,你能管得了嗎?你以什麼身份?他的妻子嗎?多可笑!
我扯了扯被慕容遲拉開的毯子,給他掖好便上樓。
我躺在床上,窗外的風呼呼地刮著,雨水隔著窗戶淅淅瀝瀝的聲音卻讓我怎麼也睡不著。
冬季的夜比較長,我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七點了,加上雨天外麵還是很暗很暗,灰蒙蒙的,讓人心裏說不出的低落。
想起今天要給野野慶祝,便早早地起床。
下樓的時候,心想著慕容遲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隻是當我目光移向樓下的沙發時,那個男人還在躺著,蓋在身上的毯子已經掉在了地板上。
他額眉緊皺,疲倦不舒服的樣子。
我慌忙著下樓想把他叫起來,手碰到他的身體時,皮膚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