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是啊,我這個突然從他們生活中冒出來了女人有什麼資格對他們的愛情評判。
慕容遲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可能委屈了自己,他理智的可怕,將理智與情感涇渭分明。
而我於他,不過是與外麵的女人多了一個慕容太太的身份。
他在外麵找女人還要花錢養著,而家裏這個不費他一絲一毫事,還免費服務任他折騰。
兩具身體躺在床上交纏,分不清汗水淚水,空氣中彌漫著歡愛的氣息萎靡。
身上的男人依舊精力充沛,額間的碎發已經被汗水浸濕了,眸子嗜血殷紅,欲望與恨意交織在一起。
我的腰像是被男人折斷了似的,淚水染濕了枕頭,最後實在是累的沒了力氣,不耐煩地望著身上的男人:“慕容遲你好了沒有,我想睡覺。”
慕容遲掃了我一眼,幽深的眸子更加深邃了,沙啞的聲音帶著情。欲後的魅惑:“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他這個樣子,自己怎麼睡?
無奈,咬著被角假裝昏死過去。
後來,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真的昏死過去了。
夜很深,外麵寒風呼嘯,房間卻熱的燒人。
第二天,慕容遲出奇的沒有去公司,而是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
他穿著一身灰色的運動服,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晨光透著玻璃照射在他的身上,像是渡了你層溫柔的外衣,難得的溫潤平和。
這種假象的溫柔一旦沉溺就會失控,會忘卻這個男人是何曾的冷漠無情。
我站在樓上一時看得失神,直到慕容遲的視線從報紙移到我的臉上,我才恍惚自己起的這麼晚。
我忙著尷尬地下樓,腿有些發軟,走路有些奇怪,慕容遲額眉一皺,望著我聲音打破沉寂:“吃避孕藥了嗎?”
我心裏不禁苦笑,這是一個丈夫對一個妻子早晨說的第一句話,真可笑!
因為沒有愛,所以他們的生活對話早已經偏離了正常的軌道。
我望著麵前男人淡淡的說:“吃了。”
聽到我這樣說,慕容遲微皺的額眉舒展開,有恢複了沒有情緒的樣子。
我心裏冷笑,就算我不吃,你不也一樣會吩咐保姆在飯菜裏加作料,又何苦多此一問。
倒是忘了,慕容遲心思這麼深,又怎麼會允許意外發生。
隻不過有些意外是躲不掉的,就像夏瑤。任憑慕容遲再怎麼風光,再怎麼令人發指也都無法預測那樣的意外!
慕容遲走後,我依然去了九覺公司。
就像是被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就算被關起來還是會向往自由。
但是如果時間久了,向往自由的心被束縛磨滅了,便隻剩下奴性。
我怕自己將來像金絲雀一樣,連向往自由的心都沒有,那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塔哥說漏了嘴,昨晚和九覺參加宴會,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了。
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帶著一絲異樣,卻也更加和氣了。
“簡舒,你要不要喝水,我幫你倒一杯吧。”公司員工楊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