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就像是笑柄一樣!
慕容遲眉心波動,隨後恢複如常:“是嗎?我不過是試探一下蘇城罷了,再說他還真是緊張你,這麼多年他一副溫潤無害的模樣,也沒有看到他為誰動怒過。簡舒,你是第一個呢!”
簡舒,你是第一個呢!
我腦海回想起昨天蘇城喂我喝粥的畫麵,心裏卻覺得怪怪的,慕容遲這話真是有含義!
難道是他故意這麼說,試探我的?我心裏狐疑。
對於我這樣住院越住病情越嚴重的問題被塔哥調笑了很久,因為九覺出差,所以他就勉為其難地過來探病。
他抱著一束百合花,一副欠揍的表情,手捏著蘭花指:“小舒舒你好可憐哦!”
我瞥了一眼塔哥有些無奈地說“塔哥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你這樣叫我別人以為你喊我叔叔,我可是女的,可不想被別人誤會……”
“討厭……簡舒你占我便宜!”塔哥板著臉,蘭花指卻一直沒有收起來。
被他這樣的表情弄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嗬嗬……塔哥你表情真是豐富。”
“哎呀!小舒兒這就對了嘛,生病的人要多笑笑,你看看你我一進門你就一副怨婦的模樣,怎麼你們家男人多久沒有來看你了?”塔哥故意地問。
我收起笑容,被塔哥這麼直白地問題搞得十分尷尬。
我抬起胳膊將側臉的頭發勾向耳朵後麵。
塔哥突然笑了起來,是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哎吆!你們家男人性。欲真大,果然是禽獸,你都這樣了也不放過你,是不是在醫院裏做特別有感覺,你傳授一下經驗唄!”
我被塔哥的話弄得不好意思,臉紅的發燙,抬頭看了看正偷笑的塔哥,難為情地開口:“塔哥,你……”
這種事情怎麼能這樣問出口?
塔哥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把百合花插到花瓶裏:“你不用不好意思,臉皮怎麼這麼薄。”
說落,塔哥沉思了片刻又開口:“簡舒,我要提醒你一句,慕容遲這個人你要小心點,真擔心你在他身邊……”
沒有等塔哥把話說完,慕容遲便進了房間,手裏提著保溫飯盒,是別墅裏的保溫飯盒。
他冷眼看了一眼塔哥直接走了進來,然後漫不經心地說:“餓了嗎?”
我知道是在對我說,淡淡的回了一句:“還好。”
塔哥看到慕容遲也是一愣,變得十分拘謹,衝慕容遲問候:“慕容總裁對老婆真是好,簡舒可真是羨慕你呢!”
羨慕?塔哥真是馬屁精,慕容遲的馬屁也要拍!也是夠了!
慕容遲沒有說話,而是將保溫飯盒裏的飯菜拿出來。
“他是九覺的助理塔哥。”我以為慕容遲不記得塔哥了,向他介紹道。
“我知道。”慕容遲聲音清冷的說。
塔哥尷尬地站在原地,想了想也是說了一句:“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時間我會來看你的哦,小舒兒拜拜!”
塔哥溜的挺快的,臨走時別人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睡了一天,真是越睡越乏。
我最討厭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我似乎記得鄰居阿婆倒在地上全是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