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鬆開我的手,經過這麼折騰,她也沒有什麼力氣了,我手腕有幾道深深的青紫,可是看到她腿上的血,我心裏一下就軟了。
扶起地上的夏瑤,她嘴角卻掛著一抹笑。
我看懂她到底怎麼了,難道失去寶寶不是很痛苦的事情,她怎麼笑得出來!
我驚訝地看著她,她目光一下變得毒辣:“隻要你消失了,一切都回到正常軌道,阿遲是我的,你搶不走的,帶著你肚子裏的野種去死吧!去死吧!”
“夏瑤你瘋了是不是,你要幹什麼?”我看著夏瑤手裏的東西,驚嚇地說。
“賤人,想搶走我的阿遲,你不會有機會了,我要你死,要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和阿遲的麵前!”夏瑤咬牙狠狠的瞪著我。
夏瑤放火把我關進了病房裏,她勢必要置我於死地。
醫院裏一下子炸開了,房間算是煙,我有點絕望地拍著門。
難道我和寶寶注定要死在這裏,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裏?
我拍門拍累了,突然覺得好難受,沒有一絲力氣,可是好像有人拍我的臉,是慕容遲嗎?他會不會來救我,我出事了他是不是也很難過?
你看,我多麼會異想天開,多麼會自我安慰,又或者說自我欺騙!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頭有些疼,眼睛緩緩睜開時,看著這陌生的地方心裏有一些奇怪。
直到房間的門被打開,傅寒冬似笑非笑的樣子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死。
“你醒了,有沒有覺得不舒服?”傅寒冬走了過來,坐到床邊,聲音淡淡的,疏離中帶著一絲關心。
關心?我竟然會覺得他會關心我。
“嗬嗬,你沒有出現,我還以為自己上了天堂。”我扯了扯嘴角說。
傅寒冬依舊是那副平靜不動聲色的調調,微微皺眉,動了動嘴:“為什麼不是地獄,也許地獄也是這番景象呢,看來很多人受隨波追流的影響,認為天堂就是富人生活的地方,地獄就是窮人生活的地方。其實每個人的天堂和地獄都不一樣。”
聽著麵前男人說了一堆,突然覺得這個冷漠的男人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麵。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別忘你可是懷孕被拋棄的少婦,企圖勾引我有點難。”傅寒冬抬了抬眼,眉眼中似乎帶著一絲笑意。
我想一定是錯覺,錯覺,他怎麼會笑。
片刻後我回味傅寒冬的話,突然激動地拽著他。
“什麼?你說……你說我的包包他沒事?”
傅寒冬瞧這我這副一會哭一會笑的傻樣,很嫌棄地說:“別人親女人懷孕會變傻,以前不信,現在有點懷疑了。”
“那我的寶寶怎麼樣了,健康嗎?我以前流產過,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我沒有興趣去在意傅寒冬的諷刺,心裏隻想知道知道寶寶怎麼樣了,也許這次是上天可憐我,讓我有了家人。
“這個改天到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吧,不過醫生說你肚子裏的小家夥很堅強。”傅寒冬淡淡的說,目光停留在我抓住他的手上。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鬆手,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太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