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連自己都愣了一下,看著慕容遲異樣的眼神,還有眼底浮起一絲曖昧的玩味,突然想咬自己的舌頭,錯過慕容遲的眼神,低著頭落荒而逃去了浴室。
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頰緋紅嘴唇被吻的有點腫了。上衣領口的扣子被慕容遲扯開了兩顆,露出鎖骨。
自從那次火災生下寶寶,加上對慕容遲的恨一直積壓在心裏,我得了抑鬱,治療了兩年多才有所好轉。
慕容遲你真是我的劫,我對著鏡子無奈地笑了笑。
我在浴室呆了很久才出來,如果在繼續這麼待下去,估計慕容遲會覺得我心虛。
索性出去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一個吻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
我猶豫片刻從浴室走出來,我心裏正思考著怎麼跟慕容遲說起爺爺的事,慕容遲雖說失憶,以他的性格必定會去調查這件事。
今天當著夏瑤和夏婉的麵說相信我,不代表他就真的相信,他疑心病這麼重,哪裏會這麼輕易相信。
當我走到客廳的時候,看到了消失不見半個多月的白野野。
他應該是剛來不久,一身黑色的運動服,一頭棕色的長發遮住了眉眼,看到我眼睛盯著,即便是被頭發遮住眼睛我自然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憤怒。
“野野?你怎麼來了?”我驚訝地說。
當時野野可是說要去韓國一兩個月,所以才把小離托付給我,對了小離……
是因為小離!所以他才過來的?
我心裏隱約猜到了野野為什麼這麼生氣。
“進來坐吧。”我看了野野一眼淡淡的說。
慕容遲見我和野野的反應,微微皺眉,張了張嘴說:“你認識他?”
慕容遲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明顯一沉,掃了白野野一眼,目光落在我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怒火。
不清楚慕容遲這男人又怎麼了,莫不是我不在的時候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我這麼一想有看了看兩人,除了都是擺著一張臭臉,倒是沒有看到打架的痕跡。
想來野野這個年紀說話做事比較衝動的男孩,慕容遲又是那種一向傲嬌高高在上的主,兩人指不定言辭犀利說了幾句。
野野站著不動,保持著剛剛的姿勢,目光緊緊地盯著我,像是在壓抑著自己憤怒的感情。
“你在氣我?”我抬頭看著他,直接說出他心裏最真實的想法。
“為什麼?簡舒姐我以為你跟這些有錢人不一樣,我知道當年的事姐姐有錯,但是你也不該站在那個男人那邊,把小離的身份告訴他。”白野野終於不再做安靜的美男子了,而是衝我吼道。
的確,我當時想了很多,當決定把小離的身份告訴言恒的時候我就已經預料後果。
隻不過我相信言恒的人品,我相信小離需要一個爸爸。
“你姐姐究竟要躲在殼裏畏畏縮縮多久?我知道沒有聽你的話,答應幫你你守住這個秘密,可是你不知道當聽到小離受到的那些委屈,和她說希望有個爸爸時,我心裏有多難受,我不知道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要忍受多少異樣的目光。”盡管我說的理直氣壯,可是還是覺得對不起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