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濤愣了一會,尷尬的笑道。
“不好意思,我走錯地方了。”
說著轉身就走,就在他一隻腳跨出門口的時候,老板喊道。
“等一下。”
韓濤回過頭。
“有事嗎?”
老板道。
“請問你是不是叫韓濤?”
韓濤一驚,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是的,我叫韓濤,但你是如何知道我名字的。”
老板從口袋裏掏出一封牛皮紙信封走了過來交給韓濤。
“幸虧想起來了,昨天有個客人來店裏,買了一把琵琶,一架古琴和古箏,然後托我將這封信交給一個叫韓濤的人。”
韓濤接過信看了看,信封上什麼也沒寫,不過裏麵似乎有東西,他好奇的問道。
“你就不怕送錯人?”
老板笑道。
“不會的,那客人說今天差不多這個時候會有一個叫韓濤的人來,而且還會問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所以我敢確定你就是韓濤。”
韓濤瞬間感覺自己被一團迷霧包裹,不過他沒有繼續問下去,估計老板也說不出什麼來,所以他道了聲謝謝便離開了。
之後一路上韓濤都心事重重,有幾次苗苗和趙妮妮喊他,他都沒聽到,惹得兩女很是不爽,但又問不出什麼來,所以隻能生悶氣。
回到酒店,韓濤將東西送到三女房間後,便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間,鎖上門將那封信取出,拆開後從裏麵抽出一張信紙和一枚玉佩。
玉佩看起來很普通,一麵雕龍,一麵雕鳳,中間則是一個古老的文字,他看不懂,將玉佩放到一邊,然後將信紙打開,信紙上寫得倒是尋常的簡體華夏文,內容很短,隻有簡單的四句話,看起來像一首詩。
“龍鳳天驕誕陰陽,天地乾坤入無妄,奈何九天不容生,投的凡塵度炎涼。”
簡短的四句話,卻讓韓濤絞盡腦汁也猜不透其中的意思,現在他有些明白了,那冒充老板的老頭一定不是凡人,而是修道者,且修為極高,甚至於超出自己的想象,否則很難解釋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今天要去,而且還算到香香要買的東西,又或者說那老頭和給自己這封信的人不是同一個人。
韓濤看了看信上的內容,又看了看旁邊的玉佩,還是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搖了搖頭將信和玉佩放進儲物戒內,他敢肯定,這絕對是總要的信息,可能關乎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而且絕對和自己有關。
糾結了好一會,韓濤深深的吸了口氣,放鬆心情,將一切雜念摒除進入了修煉。
當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韓濤早早洗漱完畢,一夜的修煉讓他神采奕奕,昨天逛街的疲憊完全消失,開門出去,剛好遇到三女出來,今天天氣不錯,海上沒什麼風,適合出海,吃過早飯後,所有人在酒店門口集合,遊艇早已停在港口等待。
其他人都一臉興奮,但曹文詔卻似乎不太高興,因為他昨天一夜都在想辦法從香香那裏要走玉笛,可香香根本不想給他,夜裏麵曹文詔甚至想偷取過來,但詭異的事情差點沒把他嚇死,他是拿到了笛子,可當他握在手中的時候,卻發現這笛子竟然如同被火燒過一般滾燙,到現在他的手心還有一個大大的水泡。
最後他用東西包住將笛子收進自己的口袋,結果今天早上醒來,一摸口袋,發現笛子沒了,竟然回到了香香手裏,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因為昨天他是將放笛子的衣服穿在身上和衣而睡的,還蓋著被子,香香根本沒有機會下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不成笛子自己長腳跑了?
香香對夜裏的事情似乎完全不知道,她很喜歡這根玉笛,一直拿在手裏把玩,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韓濤清了清嗓子。
“咳咳,各位,今天天氣不錯,船已經在港口了,咱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