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血書(1 / 2)

自從上一次那個黑袍人將木字決送給他時說了那段話,這段話就如同一座山一般壓在他心裏,他從未質疑過自己的身世,但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卻突然告訴那那番話,這讓他心裏有了一絲疑惑,現在他和香香竟然有同樣的血脈這就更加讓他懷疑了,這其中到底有所樣不為人知的事情,看來隻有見到香香的父母才能清楚了。

香香的父母韓濤並沒有接他們過來,不是他不接,而是一時間沒顧上,這次正好一並接過來,還有其他的一些人。

最終韓濤帶著茹兒和香香一起離開,三人直接降落在香香家的院子裏,書明誌正在院子裏打太極,被三人的突然出現給打斷。

“香香!”

“爸。”

父女倆見麵自然分外開心,書夫人聽到聲音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女人回來,自然激動不已。

“香香,你回來了。”

“媽,對不起,這麼久都沒回來看看你們。”

書明誌哈哈一笑道。

“沒事,沒事,回來就好。”

韓濤上前抱拳。

“伯父,伯母好。”

書明誌和書夫人連忙道。

“韓先生客氣了,快進屋。”

進屋後香香介紹道。

“爸,媽,則是韓濤的妻子,茹兒。”

茹兒上前行了個古禮。

“茹兒見過書先生,書夫人。”

二老注意力全在香香身上,之前還沒注意到茹兒,此刻一看,不由的一驚,書夫人道。

“好一個俊俏的姑娘。”

客套話自然不少,一番寒暄之後,香香道。

“爸,媽,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告訴過女兒?”

聽到這話,二老眼中明顯的露出異樣,對視了一眼後,書明誌歎了口氣道。

“哎,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本來我和你媽打算在你出嫁之後再告訴你的,既然你知道了,那現在就告訴你吧。”

說罷他對香香母親道。

“去拿來吧。”

書夫人點點頭,起身往裏屋走去,很快抱著一個古樸的木盒走了出來,將盒子交到香香手上。

書明誌道。

“香香,你想知道的全在這裏麵。”

香香看了看手中的盒子,輕輕的掰開卡扣,卻不敢打開,她的心情非常的複雜和沉重,她怕這裏麵的東西會徹底的改變一切,韓濤能夠理解這種感覺,他道。

“要不我來吧。”

香香搖頭。

“我自己來。”

說罷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打開盒子,裏麵的東西呈現了出來,韓濤頓時瞳孔收縮,因為他看到了一件熟悉的東西,一塊玉佩,和他的如出一轍,不過他並沒有開口。

盒子裏除了玉佩,還有一封信,以及兩枚戒指,一根玉簪,一把三寸長短的迷你小劍。

香香將信取了出來,拆開,抽出裏麵的信紙,紙上並非白紙黑字,而是白紙血字,這讓韓濤,香香,茹兒三人都不由的一驚,茹兒道。

“這,這怎麼會是血寫的。”

這血色的字跡,個個蒼勁有力,透著一股不容質疑的霸氣和豪情,但又似乎寫的很匆忙。

看著信上的血字,韓濤和香香都有一種莫名的心痛,仿佛內心深處有某種東西被觸及,深深的刺痛,而這血給他們一種熟悉的感覺,不用猜他們以及知道,寫下這封信的人,定然是和他們有著密切關係的人,父母親人,都有可能。

信上的內容寫到。

“吾女安好,父身有怏,恐時日不多,難盡養育之責,故落書為念,吾女名為韓香,其上有一兄長,名曰韓濤,為吾兒吾女為父萬般無奈將你二人分送兩家,若是有緣,你二人會再相遇,可以玉佩為證,玉簪名曰鳳翎,是你母親所用之法寶,現傳與你,另有一劍,名曰龍魂,乃為父之兵,如你遇見兄長代父傳與他,儲物戒你二人各一枚,其內有修道功法一部,以及為父與你們母親畢生之感悟,供你們參考,若非無奈,為父與你們母親絕不忍將你們托付他人,若你二人修道有成,切莫觸及修道界,萬不可尋為父與你母親之去向,切記,切記。”

一封從未見過的信,本沒有什麼,但香香看完卻已經淚如雨下,她的心在莫名的痛,仿佛霎那間失去了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她將信遞給韓濤,韓濤接過信看著上麵字字句句,莫名間仿佛有一把利劍在攪動他的內心,一股怒意迅速的滋生,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默默無聞的屌絲,這封信是誰所寫他自然知道,血書並不嚴謹,寫的很匆忙,似乎是倉促之間,而以血為墨,顯然當時情況非常緊急,以至於連找墨汁的時間都沒有。

韓濤的手在顫抖,信紙發出沙沙的聲音,他的雙目紅了,這是發自內心的憤怒,仇恨在他心中滋生,他不傻,那一句父身有怏不過是一句婉轉的話罷了,事實上,當時父親的傷勢非常嚴重,嚴重到,無法支撐下去,這封信出自他和香香共同的父親之手,那是他們的親生父親,也是給予他們血脈的人,而從信中的隻言片語,可以看得出母親已經遭遇不測,這不是正常的死亡,而是為人所害,敵人是誰,為何要傷他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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