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視頻裏易凡那帥氣的身影筆直的衝向了全副“武裝”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我,而周圍全都是人,或者尖叫,或者新奇,或者一臉的鄙視。
視頻倒不算太長,播完之後,我就往上推了推手機,看了一眼那個標題:易凡現身機場,手牽神秘女,疑似戀情曝光告急!
我的這顆小心髒啊,算是撲通撲通的跳回了原位。還好還好,還好隻是神秘女,而不是我的大名華麗麗的出現;還好視頻隻拍到了他拉著我離開機場,而沒有一路跟著我們回家!
見我看完了正在發呆,洛涵湊上了來,把手機從我手裏拿走放在了桌上,一臉好奇的問道:“是不是你?”說著話,他還伸手指了指已經鎖住變黑的屏幕。
轉了個心眼,我翻著白眼看著他,語氣冷漠:“關你什麼事,為什麼要告訴你?”最討厭別人八股我的事,更何況這事和易凡還有關。
“我的小少爺啊!”他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作了一個向後仰的動作,“我就是想提醒你,最近你視頻裏那身衣服不要穿了,狗仔們的嗅覺都很靈敏,別給自己和易凡找麻煩!”聽他的意思,好像還有些埋怨我似的。
相當疑惑的看著他,我露了一個高深莫測又非常理解的表情:“好的,好的,我保證不給你的易凡找麻煩,那身衣服今天回家我就給它扔了!”在“你的易凡”四個字上,我特別加重了語氣。
直接一記彈指響在了我的額頭上,他沒好氣的數落道:“我是為你好,你還拿我開玩笑呢!”跟著二指一並,像是又要彈上來。
趕緊捂住腦門,我瞪圓了眼睛,語氣馬上軟下來:“我錯了,我明白了,我會小心的!”那一下著實疼,估計再這麼挨一下,我非得哭出來不可。
好像是對我仍有不滿,他沒有再理我,而是直接站起身來離開了會議室。
在公司混了一整天,眼看快到10點鍾了,我掏出手機撥通了慕容陽洋的電話。
(喂,小少爺,什麼事啊?你收工了嗎?)顯然對於這個時間我打去電話,他表現出了高度好奇。
“嘿嘿,咩咩,你一會兒來公司接我一趟,打來車哦,順便我要到醫院去一趟,而且我還有話要跟你說!”一口氣說了一長串的話,我喝了一杯咖啡,“別問為什麼,等見麵你就知道了!”先把話堵上,免得他開口問又要沒完沒了了,這處女座的碎碎念絕不是蓋的,想必領教過的人都知道。
被我噎得半天沒說話,最後,他回答道:(那好吧,嗯,一會兒見!)
“這才乖嘛,OK,一會兒見!”知道他不會掛我電話,所以我道完別之後就先掛斷了。
走出自己的“小地盤”,我在公司裏上下晃蕩著,加班的都是一些做後期的,做特效的工作人員,感覺他們太辛苦了,便叫了一大堆的外賣來請他們吃。
大家圍坐在休息室裏,吃著東西聊著自製產品的質量,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得很歡脫。
特效師A:“那新劇我看就應該讓咱家惟惟來演,那女主,長得也不行,是唱得也不行,演得更不行,簡直是靠潛上位的嘛!”手裏拖著一片PIZZA,他不滿的指了指牆上的海報。
後期剪輯師A:“就是就是,手還伸得特別長,連我後期製作的時候,她都要來說一句‘要把我最漂亮的一麵拿出來做宣傳片哦’,我去,你也不看看你那張臉!”
特效師B:“快打住吧你們,就這破片子,咱家惟惟才不能演呢,是吧!”她的手裏舉著一杯奶茶,一邊喝一邊對我伸了伸下巴。
我的手裏也拿著一片PIZZA一邊咬一邊笑,隻是不說話,聽著這些家夥的吐槽,連心情都變好了。
後期剪輯師B:“那是因為演員差,片子才會覺得爛!”他的嘴巴裏還塞著食物,說話的時候有些不清楚。
特效師C:“行啦行啦,說多了影響食欲!”她說了一句這個,並對大家做出一個非常萌的“嘔吐狀”。
我實在是撐不住了,他們真是一群可愛的同事:“你們呀,就是偏心,其實人家也是在用心的演,就不要罵了吧!”放下手裏吃了一半的PIZZA,拿起了一杯奶茶,看了看牆上的時間。
內線響了,特效師A離得最近,便伸手接了起來:“喂,誰呀?”不知道電話裏說了些什麼,他轉頭看向了我,“惟惟,有朋友來找你嗎?還是個男孩!”
跑過去把電話接了過來,原來是門口保安打上來的:“喂,大叔,是不是一個姓慕容的男孩?”
(先生,您貴姓?)保安大叔很有禮貌的問著,(對對,他叫慕容陽洋!)
“那麻煩您讓他上來吧,是我叫他來的!”一聽是他來了,我便趕緊說道,“真是謝謝您了,我一會兒給您送點宵夜下去!”見還有一盒PIZZA和兩杯奶茶沒有動,我便打定主意一會兒拿下去給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