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呃!”
我被嚇得一個骨碌翻到了地上,身體和地麵來了一個非常沉重的“親密接觸”,並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嘭”。
一翻身跳下床去,並順手打開了燈,易凡一臉焦急的衝到了我身邊兒,快速的把我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床上,上下打量了好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話。
“你,你幹什麼呀?”
被他打量得有些不自在,我揉了揉剛才摔疼的屁股,感覺臉頰滾燙了起來。
“我能不能問問,這麼晚了,你上哪兒去了!”
應該是看我沒什麼事兒,他才放開了雙手,倒了一杯水,遞給我之後坐在了我身邊,拿起被子輕輕的蓋住了雙腿,像個被出軌的小媳婦兒。
慢慢喝著水,我的腦海在飛速運轉著,不知道是瞞著他,還是應該老實交待。靜待了幾秒之後,牙關一咬我還是決定全盤托出吧,反正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更何況都是為了他。
“我去了一個名叫‘地震’的酒吧,那裏的老板是咱們的一個舊相識,想幫你找回之前的記憶,就要重走一遍青春路,這些人,可是你青春路上必不可少的角色!”
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好像還有什麼疑惑,張了張嘴,卻沒有問出來,咬著下唇低頭琢磨著什麼。
“怎麼了,現在就開始懷疑我的忠誠,那這輩子你可是要在一片醋海汪洋裏遊泳到死了吧!”
伸手掐住了他的臉頰,我壞壞的把頭枕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個字一個字都有些嫵媚的嗬進了他的耳朵裏。
臉頰撲兒的一下子紅了起來,易凡突然就一個轉身把我按倒在床上,整個人跨在了我的身上,臉與我的隻有0.1公分的距離,呼吸濕熱的掃得我鼻尖有些癢癢的。
“今天,我不想遊泳,我想爬山!”
說真的,我沒太聽明白,剛剛想問他一句是什麼意思,卻被他狠狠的吻住了。
“嗚嗚!”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卻被他趁機滑進了舌頭,並捉住了一雙手整個掀到了頭頂上按住,“小爺,你幹嘛啊!”
拚命的掙紮了一下,我隻是想問明白那句話是什麼,而並不是不想他的。
吻著吻著變成了被上下其手,耳邊就突然傳來了略帶迷亂的聲音:“有人說共赴巫山,就是形容現在我要做的事兒,如果你願意的話,請跟我一起爬山如何?”
這句話好像擊碎了我內心裏最後那一點點矜持,雙手一用力掙開了他,跟著反客為主的把他掀翻在床上,騎坐在他的身上,揚手脫去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袍。
“小賤人,你知道本少爺等今天等得有多辛苦嗎?”
跟著就以他沒時間回應的速度,直接吻住了他......
第二天一早,我全身上下都很舒暢,看著仍舊在身邊睡得酣然的易凡,昨天晚上那些旖旎的幸福感又襲上了心頭。
捂著臉裹著身子跳下了床,衝進浴室裏打開了花灑調好了水溫,坐在浴缸裏,感受著溫熱的水一點一點的注滿整個浴缸。
“你怎麼起這麼早啊?”浴室的門兒被打開了,易凡光不哧溜的一絲不掛的赤果果的就那樣站在浴缸邊兒看上著我,“也不叫我一起洗,你看我這一身的汗!”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也沒顧得上我反對與否,就直接跨進了浴缸裏,並坐到我身後,伸手把我攏進懷裏抱住,雙手還不老實的放在了我身體上最柔軟的地方。
“你幹嘛啊!”嬌氣的想要躲開他,最後卻依偎進他懷裏,“不是想讓你多睡會兒麼,反正重走青春路也是在晚上才開始呢!”
“對了,咱們是一個高中對吧!”拿起一邊兒的浴花擠上了一些沐浴乳,他輕輕的揉了幾下,然後輕輕的幫我擦著身體,“現在正值假期,一會兒吃完了早餐,咱倆回去看看好不好?”
他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與其傻乎乎的等到晚上,那還不如我們先做一些白天可以做的事兒,比如回學校看看,比如去我以前的房子看看,比如去之前的野湖看看,比如回易家看看那些他好久未碰過的超帥跑車。
“好,那咱倆吃完飯就走!”
說著話的工夫,我已經洗好得差不多了,把衝幹淨身體,裹上浴巾,吹著頭發,哼著小曲。
吃好早餐之後,我們倆便驅車第一站就來到了已經人去樓空隻有留校大爺的,我們曾經的高中。
把車停好之後,我拉著他直奔了校園輔道,望著曾經滿滿的向日葵如今被開發成了兩排商業街,隻留了一些才種下沒幾年的參天“大蔥”,我的心情特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