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回顧了當初做節目的電影院之後,又馬不停蹄的奔赴了另一個目的地。
說到這裏,其實我還是蠻想回來玩一次的,畢竟,海是我的摯愛,那海島就是我的第二故鄉啊!
慕容陽洋沒有跟我們一起行動,並告知我們一定要在第三天的時候去救他,要不然,他就會死在島上。
坐在了海邊,看著海景,我心中又升騰起了那種莫名其妙的詩意。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哎呦,還真是快黃昏了。
這麼美的場景曾經有過,但是,隨之而來的危險也是有的。
“我們現在是不是沒有時間看海看日落啊?”易凡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也是眺著海平麵的,“咱們需要一個床吧,我記得上次,你也是這樣拉著我去搭床的!”
抗著野戰刀的易凡高大威猛,望著叢林的方向,眼神放光。
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我這回是沒忍住笑的,畢竟,沒有隱藏的攝影機,不需要考慮節目效果。
“我說小爺,你別總是一副擺拍的樣子行嗎?現在又沒有人拍!”
說完話之後,我抄起了軍工鏟,拉著他往林子裏去。
左砍右砍的我們兩個砍了好大一堆芭蕉葉,順便我又鏟下好多韌性超好的樹藤。
這回他並沒有疑惑,而是一言不發的跟在我身後,並很熟練的開始盤藤子架葉子,那動作那身姿簡直就是貝爾格裏爾斯貝爺上身了。
回想著第一次,他還懵懵的笨拙卻非常賣力的砍著芭蕉葉,一頭的大汗我還幫他擦呢!哦,對了,我要幫他擦擦汗。
這回我本來是很聰明的想要帶著打火機,卻被慕容陽洋給沒收了,他說要玩就跟之前一樣,要不然幹脆回家算了。
我這個人呢?偏偏又禁不得別人激將,就一生氣把東西全都扔給了他,自己跟上次錄節目一樣,除了野戰刀、軍工鏟之類的簡單工具外,什麼也沒帶著。
生好了一堆火之後,易凡拉著我坐到了火堆邊兒上!
望著映在火光裏的臉側臉,我倒覺得他又有了新的升華,不但是頂天立地可以的,還可以托付一生了。
“是這麼折的嗎?”
我正發著花癡的時候,易凡卻抬起了一直低著的頭,並把手中之前搗鼓的東西遞到了我麵前。
“噗,真醜!”
看著那隻折好卻很難看的樹葉鍋,我笑得肚子都疼了,嘴裏罵著醜,心裏卻美得要起飛。
“我又不是你,其實,我覺得已經很好了!”
易凡明顯的底氣不足的反駁著,手裏還是不閑著,繼續快速的折著樹葉鍋。
“你餓了麼,小爺?”
這回他的肚子倒是沒有咕嚕亂叫,不過,我卻已經餓得五髒廟在鬧意見了。
“我想吃一些特別的東西,好嗎?”
很顯然,他想起來的不止是之前這些,還有那道特殊的野味,啊不,是美味!
站起身來,我拉著他走到了一棵上去就比較年長的椰子樹,在下麵扒拉了幾下,就找到了一些掉下來的老椰子。
“小爺,開了它!”
隨手扔給了易凡,他穩穩接住之後,就一個一個的小心的砍開,並把裏麵的椰汁倒進了幾個紙鍋裏。
這回撿到的椰子還真心不錯,有幾個竟然還有了椰寶,他小心的拿出來也放進鍋裏,並認認真真的坐到地上,一點一點的扒著椰肉,那副樣子就像一個敝帚自珍的小乞丐,一點一點的往自己的“要飯盆”裏放著白天討來的“白肉”一般。
隨手削了一個尖利無比的粗樹枝,又把軍工鏟的柄上綁了一根長長的結實樹枝,又拿了一小捏的椰肉放在了軍工鏟上,就要往另外幾棵椰子樹去。
易凡趕緊站了起來,並一把扯住了我。
“親愛的,這回捉椰子蟹,就讓我去吧!”
無奈的笑了笑,我把手中的軍工鏟交給了他,並把野戰刀也遞給了他,手中的尖樹枝卻仍舊緊緊的握在手裏,畢竟,抓那個東西還是滿危險的,所以,我必須得做雙保險。
輕輕的敲打著粗壯的椰子樹樹幹,易凡的樣子非常專業,很快就給他發現了什麼,手起鏟落一個空空的黑洞就露了出來。
放好誘餌之後,果然連半秒都沒等,一個巨大無比的蟹鼇就鉗住了軍工鏟。
易凡果然是個真男人啊,在我還沒來及舉起手中家夥的時候,他就用力一下子把鏟子拖出一點,跟著左手野戰刀飛速插了過去,直接把那比之前我們見過的任何一隻都大的椰子蟹給K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