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霄瞥了眼鳳清弦笑道：“其實爹爹已經見過阿夜了。”
鳳清弦瞬間呆了：“什麼時候？”
爹爹不是已經過世了嗎？就算見那也是以前，姐姐那時候應該和姐夫沒什麼交集吧。
“在西川。”想到當年情景，鳳九霄的眸光便暖了起來。
鳳清弦瞬間想到什麼，睜大眼睛：“難道你的生父便是爹爹的轉世。”
鳳清弦能想到的便隻有這一個可能了，不過聽說姐姐的生父也是英年早逝，姐姐到底是怎麼見到爹爹的。
鳳九霄笑起來：“其實不僅是他，還有你的生父也是爹爹所化。”
鳳清弦一臉不可思議，一時想不明白鳳九霄的意思。
就連旁邊的蕭錦瑟也懵逼了，這轉世投胎怎麼還能轉兩個人，這不可能吧。
“爹爹說他當初留了一縷魂魄到了人界，將那一縷魂魄一分為二分別灌注到兩位父親體內，雖然他們各自有自己的意識，其實卻都跟爹爹有關。”鳳九霄解釋道。
鳳清弦終於明白過來：“你見到了爹爹的魂魄。”
鳳九霄點頭：“是，其實那已經不能算是魂魄了，最多算是一絲魂識，隻等著見我們一麵，之後他便徹底消散了。”
鳳清弦聞言突然懊惱起來：“早知道西川有爹爹的魂識，他就該跟姐姐一起去才對，爹爹等了幾千年，沒想到就被他這麼生生錯過了。”
看出他的心思，鳳九霄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那時還沒恢複記憶，怎麼會想到爹爹的事。”
因為她有前世記憶，所以她才願意跟著去西川的，就是為了看看她的生父到底跟爹爹有沒有關係。
“爹爹他有說什麼嗎？”鳳清弦抬眸巴巴地看著鳳九霄。
鳳九霄挑眉：“爹爹說讓我們不要為他報仇，隻希望我們平安喜樂。”
這個她完全可以理解，就好像她也希望小七平安喜樂，不願他再次卷進仇恨中一樣，可她卻始終放不下。
鳳清弦愣了下，百般滋味上心頭。
爹爹讓他們放下，姐姐卻執意報仇，姐姐做的沒錯，如果換做是他，他也不能放下。
如今崇徽死了，他才算是真正的活過來了。
“那母親跟娘親有沒有關係？”鳳清弦想到什麼，突然又問。
如果他們的生父就是爹爹的殘魂，那母親是不是也跟娘親有關係呢？更何況母親跟娘親長得那般相像。
知道他想什麼，鳳九霄點頭：“娘親是母親的心頭血所化，自然也是有些關係的。不過確切地說來，爹爹和娘親都已經到了另外的世界了。”
鳳清弦的眸光黯了黯，不管他們怎麼想要挽留，爹娘終究還是離他們而去了。
蕭闌夜上前，搭上鳳清弦的肩膀：“放心吧，他們有彼此相伴，會快活的。”
鳳清弦笑著點頭：“既然爹爹都已經見過你了，想必也承認了你這個女婿身份，那我也就勉強同意你做姐夫了。”
蕭闌夜挑著眉斜睨他一眼，他這姐夫都做了這麼久了，哪還需要他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