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邢堪集團的時候,夏安安十萬個為什麼模式關閉,滿臉羨慕的捧著臉對婁初涼羨慕道,“涼姐,你真幸福,能和那麼棒的男人在一起,要是我是你就好了。”
婁初涼本來沒覺得什麼,但聽到後麵那句要是我是你就好了,莫名覺得那個語氣不像是一般的玩笑話。
不過從夏安安表情和眼神裏,婁初涼都看不出來什麼。
最後,不得不相信,這隻是一句普通的玩笑話。
“你那麼想要,我讓給你啊。”婁初涼也對夏安安這麼開玩笑道,揉揉她的頭發。
頓時,夏安安一張小臉笑容更加燦爛了,“涼姐,你真愛開玩笑,那麼好的男人,你真的舍得讓給我啊?我都不信!”
婁初涼還想說些什麼,邢堪集團到了,車子停在邢堪集團門口。
司機下車為夏安安開好了車門。
婁初涼自己打開車門從另一邊下了車。
第二次來邢堪集團,婁初涼站在大樓底下抬頭往上看了一眼,幾乎看不到樓頂。
“涼姐,我還是第一次來南哥哥的公司呢。”夏安安親密的攬上婁初涼的胳膊。
婁初涼正想回答,一道尖銳的聲音猛地插進來,“婁初涼!”
婁初涼眉頭微皺轉過身去,隻見一個陌生女人站在不遠處正氣勢洶洶的盯著她,幾乎要吃人。
“追了你半個小時,終於追上你了!”陌生女人說著,大步走向婁初涼,她的手裏握著一瓶開蓋的rio伏特加賓治。
可能是路上追渴了開了喝的吧。
“我不認識你吧。”婁初涼皺眉,在腦海裏反複回憶,也不記得有得罪過這麼一個人。
什麼仇什麼怨,能讓這個陌生女人追她半個小時?
“都是你這個女人,害得我大姨變成廢人了!”陌生女人說著,眼底騰騰的冒著怒火。
陌生女人這麼一說,婁初涼更加無厘頭了。
一,她開車沒有出過事故。
二,她也沒有在高處亂扔東西。
怎麼會有人因為她殘廢了?
“這位小姐,你是認錯人了吧?”婁初涼語氣平靜,沒有因為莫名其妙的人生氣。
這時候,旁邊好多經過的行人啊,還有一些上下班的邢堪集團的員工都圍了過來。
“你少推卸責任,你害了我小姨,賠錢!”陌生女人也不多和婁初涼廢話了,張口就要錢。
婁初涼隻覺得,莫名其妙。
現在的人光天化日都敢出來敲詐了?
“這位小姐,你有手有腳的,何必要出來敲詐?”婁初涼有些嚴肅的對麵前的陌生女人說道。
“如果你有困難,你說,我能幫你的就幫你,但是以誹謗別人為敲詐的契機,就一點值得別人同情的理由都沒有了。”婁初涼好嚴和麵前的陌生女人講道理。
陌生女人氣勢不減,眼睛瞪的就和要吃人一樣,拳頭緊緊握著,好像隨時要衝上來打人。
“你少狡辯!少裝好人!別以為你卸了妝衣服穿的正常了,我就不認識你了。人家一開始說是你的時候我還不敢認,但是聽到你說話了,還有看到你走路的姿勢,我肯定就是你!”陌生女人嗓門大的很。
就這麼喊了幾嗓子,對麵馬路上的行人都紛紛開始彙聚過來看好戲。
婁初涼眉頭微皺。
夏安安被這個變故嚇的愣住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一下子小宇宙爆發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怎麼和瘋狗一樣見著人就咬呢?我涼姐那麼善良的人,怎麼會害人?你少在這裏誹謗,我現在就報警!”夏安安說著,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一陣微風吹來,攜帶者一股微微刺鼻的味道,夏安安忍不住皺了眉頭,不過氣勢未減。
“你又不是當事人,你閃一邊去,這是我和她的事情,要是你執意要多事,別怪我沒提醒你。”陌生女人說著說著,麵目猙獰起來,眼底滿是威脅。
婁初涼拉拉夏安安,“好了安安別說了,既然她執意要敲詐,那我們報警就是了。”
“真好笑,賊喊捉賊是嗎?”那名陌生女人忽然表情更加猙獰,額頭上青經暴起,“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賠償呢?那好,那就一起去死吧!”
話一說完,陌生女人猛地揮手,用力甩動手裏的rio瓶子。
那一瞬間就好像是慢動作。
婁初涼可以看到一股透明色的液體朝著她和夏安安撲麵而來。
這時候,空氣中刺鼻的味道更重了,夏安安這才緩過神來,這是濃硫酸!
“小心!”夏安安瞬間將婁初涼推開,但是她自己卻來不及逃跑了,眼睜睜看著液體衝著她的臉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