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初涼眼睜睜看著封謙南把她的手往他的那個地方拉去,眼睛瞪的老大。
“你要幹什麼!”婁初涼在緊要關頭猛地把手抽離,生怕下一秒就摸到不該摸到的東西。
封謙南半蹲在沙灘上,抬頭看向逃到一邊的婁初涼,“不想幫忙就明說,中途跑路算什麼?”
婁初涼看到封謙南那副表情,就好像早已看穿了她不想幫忙的真麵目似得,頓時委屈的她紅了眼睛。
“明明是你自己思想太齷齪了,讓別人給你……”婁初涼說到這裏,說不下去了,省略若幹字,繼續道,“我可告訴你,我的指甲是不長眼睛的,你也是體驗過的。”
“我思想齷齪?”封謙南愣了愣,微微張開嘴巴作驚訝狀,“我腰被樹林裏的蚊子咬了,讓你給我撓個癢也算齷齪?”
說著,封謙南微微撩起腰部的運動服,讓婁初涼自己看。
隻是抓癢?
婁初涼顯然不相信這個托詞。
封謙南那麼邪惡的人,剛才那個動作明明就是把她的手往他那裏抓……
為了驗證封謙南的謊言,婁初涼刻意把封謙南關閉掉放到一邊的手電撿起來,打開,明光看的更清晰。
然後,婁初涼果然看到了幾個疑似被蚊子咬的大包。
瞬間,婁初涼的臉從下往上迅速躥紅,內心尷尬丟臉的波浪滔滔而來。
封謙南眉頭輕佻,等著婁初涼說話。
婁初涼足足愣了大概有兩秒鍾,才猛地起身轉過身去,把自己的聲音壓抑的極度鎮定道,“我還以為你這麼冷血的人,蚊子從來都不敢咬你呢,沒想到原來你也隻是個會被蚊子咬的普通人。”
封謙南聽完婁初涼這句話,唇角勾起,“怪不得萬年沒被蚊子咬過的我,今天居然被蚊子咬了,原來是因為我多管了你家的閑事,血一熱,吸引了蚊子。”
婁初涼剛找的自以為是完美無缺的開脫借口,分分鍾被完虐,並且,她連還擊的能力都沒有!
“你給我個台階下會死嗎?”婁初涼聳拉下臉來,一臉灰暗對封謙南這麼吐槽,“每次你都拆我台階,弄得我很尷尬啊。”
封謙南笑的邪惡,同樣用婁初涼的語氣反問回去,“那你每一次都真誠一點認錯不行嗎?”
婁初涼,“!!!”
混蛋!
內心那股洪荒之力就要爆發了。
她會想歪,和他自己以往的那些劣跡是有關係的好嗎,弄得好像隻是單純因為她思想不純潔一樣!
她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胸腔裏的洪荒之力抑製回去。
要不是他為了救她的爸爸受了不少累,吃了不少苦,她非要和他打一架不可!
撕碎他!
“好,你繼續吹皮艇吧,我給你撓癢,保證給你撓的舒舒服服的!”婁初涼一字一句都是從牙齒縫裏狠狠的擠出來的,生怕封謙南聽不出她話裏滿滿的惡意。
“那就坐到這邊來。”封謙南拍拍身旁的沙灘,一臉若無其事的模樣。
封謙南居然一點都不怕她往死裏撓他?
婁初涼驚訝封謙南的回答和表現。
她還以為她那麼惡狠狠的說話,封謙南會讓她一邊呆著去。
婁初涼嘟唇,心裏是十分不情願去給他撓癢的。
但是想到封謙南今天做了這麼多事情,這麼累,她連他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他,似乎不太好,隻能默默的走到封謙南身邊坐下。
“你吹吧。”婁初涼噘著嘴,往封謙南身邊的沙灘上直接一坐。
“癢,吹氣使不上勁。”封謙南故意調侃婁初涼。
婁初涼真想罵人!
癢到使不上勁,那是多癢?
被一百萬隻蚊子咬了麼?
借口借口,全是借口,不就是想讓她先幫他抓癢麼,她抓就是了!
婁初涼伸出長長的指甲,往封謙南腰間探去,心裏yy的畫麵是畫皮裏麵用手掏心的畫麵。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封謙南腰間那顆腎挖出來,這樣他就沒有那麼多精力作惡了!
封謙南勾唇,一臉享受的等候婁初涼柔弱無骨的小手。
然,婁初涼的小手在抓到他腰間的前0.01秒鍾忽然收回,將兩隻手都深深的插進沙灘裏。
等她雙手再拔出來的時候,濕噠噠的,然後她還刻意在沙灘表麵上蹭了蹭,滿手的沙子。
封謙南已經能夠猜到婁初涼這丫的想用著髒兮兮的爪子幹什麼,一把將她的手腕挾製住。
“在二十秒之內洗幹淨回來。”他的聲音陰森,冰涼。
“可是老師教過我,當在海邊被蚊子咬了以後,用沙灘下的水,再加上沙灘上的沙子,去摩擦被咬到的那個地方,可以很快消腫,並且在十分鍾之內就會不癢了,真的,百試百靈,以前我就用過。”婁初涼滿臉真誠。
她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才為她的所作所為掰扯上了非常完美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