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封謙南一把將婁初涼拉到他的懷抱中,滿臉挑釁的看著蘇煜,“真是抱歉,這個女人我已經睡了兩個多月了,才被你睡一次,身上的味道都還是我的,我自然是一點都不會覺得有障礙,甚至在這裏就能要了她讓你看看,怎麼樣?”
他一言一語都極其的惡劣。
尤其是說可以當眾要了婁初涼,讓婁初涼忍不住胸腔中的怒火,狠狠地抬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混蛋!”婁初涼說著,一把將封謙南推開,大步就要往蘇煜那邊跑回去。
封謙南一把將婁初涼的手腕抓住。
“無論如何,你必須跟我回家,你爸媽太煩人了。”說著,他不顧婁初涼的反抗和掙紮,強行將婁初涼拉到了門口停著的一輛勞斯萊斯幻影上。
婁初涼看向蘇煜,想向蘇煜求救,蘇煜卻隻是從容的看著她,對她揮了揮手。
車上,氣氛壓抑。
婁初涼緊緊握著自己的拳頭,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知道打了我會有什麼下場麼?”封謙南陰沉的這麼說著,一把將婁初涼的腦袋捧住,迫使她回頭對著他淩厲的眸子。
“怎麼,你現在還能提起興趣要了我不成?”婁初涼咬緊了牙關。
封謙南的所作所為,傷透了她的心,她還怎麼能開得了口和他求和?
既然他要娶了輕歌了,那就娶吧。
也許,輕歌本來就是他的備胎呢,現在,上位了,對吧……
婁初涼嘲諷著,胸口一陣一陣的疼。
“你以為我不能麼!”封謙南漆黑的眸子裏,怒火熊熊而起,盯著婁初涼的眸子,“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賤的女人,扭頭就能和別的男人睡了。怎麼的,又不是為你國外那個小情人守身如玉的時候了?是因為被我睡的多了,所以無所謂了?”
封謙南衝動,吐出一句句傷人的言語。
“是,我就是犯賤,就是空虛寂寞了,不能沒了男人,怎麼樣?你也說了,現在我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了,我想和誰發生關係,那是我的自由,你沒資格批判我什麼!”婁初涼被封謙南刺激的,也口不擇言起來。
頓時,封謙南的憤怒就和烏雲壓頂一樣,連帶著他整個人都壓在了婁初涼的身上,狠狠地撕碎了她的衣服。
“你這衣服穿的,和沒穿一樣,還不如撕了。還有你這胸口上的草莓,太醜了,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種草莓!”封謙南這麼說著,瘋狂的在婁初涼脖頸上,身上,親吻著,吸出一個個的吻痕。
婁初涼強忍住痛意,握緊了拳頭,眼眶裏有淚水滑落。
她和封謙南這輩子,就隻能這樣了吧……
昨天,不對,也許今天他才碰過輕歌,卻又來碰她。
他不覺得自己很髒麼?
婁初涼嘲諷著,也不反抗了。
反正,他說的對,她已經被他睡了那麼多次了,明知道自己反抗不過,還有什麼反抗的必要?
車子在路上平穩的行駛著,駕駛座與後座的自動簾子早已被司機識趣的關上。
一路上,封謙南都在狠狠地占有著婁初涼,就好像要將她渾身的骨肉都碾碎一般。
痛的婁初涼的指甲嵌入了掌心裏,都不發一言。
本應該歡愉的事情,在矛盾與衝突中,變成了痛苦的代名詞。
兩個人雖然是交合在一起的,心卻隔著十萬八千裏的距離。
終於,車子駛入市區裏,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忽然截停了封謙南的車子。
婁初涼此刻身上未著片縷,拳頭縫隙間有血液溢出,渾身瑟瑟發抖。
封謙南剛才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撞擊她,深深的,狠狠地。
弄的婁初涼不僅僅是手掌疼,下麵也疼得厲害,眼眶中克製不住溢出來的眼淚,停不下來。
“你現在知道打我的代價了吧?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性格,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碰到你吧?不然,我怎麼可能還能活著見到你呢?”封謙南滿足了自己,冷笑著放開了婁初涼。
封謙南穿好褲子,係好皮帶,看起來就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全程他連西裝襯衫的紐扣都一顆沒有解開。
隻有婁初涼,狼狽不堪的蜷縮在後車座上,淩亂的長發遮擋了大半張臉頰。
原來封謙南知道她沒有失.身給蘇煜,卻說出那麼惡劣的話來傷害她。
果然,他不要她了,完完全全的放棄了對她的感情。
她們之間剩下的,至多隻剩下激怒,與他被激怒以後,對她的折磨。
她還真是愚蠢,居然會以為封謙南不知道她就算死,都不會失.身給別人。
再一次的挑釁了封謙南作為男人的威嚴。
她和封謙南好歹也是認識了有二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