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我們不知道，我們都是被李醫生威脅的，隻協助，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其中一個護士害怕的說話聲音都發抖了。
另外一個護士急忙也開始發抖的解釋，“是的，我們都什麼也不知情，隻是李醫生威脅我們，我們才不得已而為之。”
“看來你們嘴巴都挺硬的，那就死吧，不需要你們的嘴巴，我也可以查出來。”封謙南說著，用眼神示意何剛把人全部都拖了出去。
剩下的兩個醫生三個護士立刻給婁初涼做急救，希望孩子安然無恙吧。
急診室外，封謙南滿臉陰霾。
“你保護不了她。”顧寧奕有些憤怒的責怪。
“是的，我保護不了她，所以我曾經給過你機會，可你也沒能珍惜機會不是麼？”封謙南勾唇。
他看的出來，顧寧奕是真心對婁初涼好。
不過婁初涼現在的樣子，明顯更依賴他，而不是顧寧奕，對顧寧奕根本就沒有那種感情。
“你什麼意思，你把她當成東西了？想要了就抓緊，不想要了就隨便扔給別人？她怎麼會愛上你這種男人！”顧寧奕越說越生氣，上前就又是一拳打在封謙南臉上。
封謙南的頭猛的一痛，整個人沒站穩，摔在了地上。
疼，是撕心裂肺的疼。
“嘶。”封謙南強行隱忍，不讓想讓自己頭疼的事情暴露，勉強撐起身子從地上爬起來。
“我現在不想打架，你最好給我滾開一點，否則，我要是把你打殘了，初涼會怪我的。”封謙南這麼說著，轉身就想走。
顧寧奕大步追上，一把抓住封謙南的肩膀。
“初涼還在急救，你想去哪？”顧寧奕為婁初涼打抱不平。
“我去哪裏，和你有什麼關係？”封謙南沒回頭，聲音很輕蔑。
“混蛋！”顧寧奕掄起胳膊就又是一拳砸過去。
封謙南勉強行走已經很困難了，明知道顧寧奕又對他動手，他居然連躲閃的力氣都沒了，直接被一拳再次打倒在地上。
“嗬嗬，你以前不是很強麼？怎麼？現在怎麼連我都打不過了？”顧寧奕滿臉嘲諷。
封謙南傷害婁初涼，那他就不遺餘力的，去幫婁初涼報仇回來。
“嗯——”封謙南悶哼一聲，咽喉處有一股濃重的腥甜味道湧上來。
但他抑製住了，麵無表情的從地上起身。
顧寧奕還想打第三拳，被聽說出事而趕過來的蘇煜攔截了下來。
“欺負一個病患有意思麼。”蘇煜很不高興。
如果是平時的封謙南，別說是一個蘇煜，就是十個都不一定打得過吧。
他如今應該是發病了。
“病患？他哪裏像是個病患了？”顧寧奕嘲諷問。
封謙南沒讓蘇煜攙扶他，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
顧寧奕抬眼打量封謙南，才發現就一會功夫，他的臉就和刷了一層麵粉一樣，慘白一片，純色也白的嚇人，滿頭都是虛汗。
“什麼情況？”顧寧奕有些被嚇到，“不會是被他打的吧？”
“算了，和你說了你也不理解。”蘇煜這麼說著，扭頭看向封謙南男，“跟我來一趟，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好。”封謙南一口答應下來。
他的唇色已經是非常慘白了，看到讓人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
哪怕是死人，也不能白的這麼徹底吧？
這恰恰也證明了，封謙南的隱忍能力有多強。
婁初涼被從急救室裏推了出來。
顧寧奕沒再管封謙南，立刻衝到急救床旁邊，去看她，喊她的名字，哪怕明知道她什麼知覺都不會有，也聽不到。
封謙南跟著蘇煜一路往走廊盡頭走，半路上，就忍不住跪了下去。
蘇煜連忙扶住了他，駕著他往腦科樓層趕去。
他一發病就很危險。
上麵一接到封謙南，立刻就給常駐在封謙南家裏的那個權威打電話。
他本來在車裏等他們出去，聽到封謙南又痛暈了，急忙趕上去換了衣服開始給封謙南做急救和檢查。
“腫瘤又惡化了，要是再拖下去了，恐怕百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了。”醫生這麼說著，輕歎了一口氣。
他已經不敢再勸封謙南了，他已經領悟過封謙南發起怒來的樣子，
婁初涼病房內。
婁初涼醒來，隻看到顧寧奕，還有蘇煜。
他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水……”婁初涼嘴巴很幹，微弱張嘴說道。
她雖然醒了，但是因為麻藥的原因，根本就動不了，勉強隻能微微抬起一點手。
那些人，藥打的太足了。
顧寧奕和蘇煜立刻搶著去倒水，兩個人都倒了一杯水過來。
婁初涼接過了蘇煜那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