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數濃烈的白酒就好像是鋒利的刀片一樣,切割婁初涼的咽喉。
婁初涼一開始還覺得是火辣辣的疼,到最後幹脆就變成了被刀片切割破了嗓子似的疼。
她沒有表現出痛苦的神色,冷著臉繼續往下灌,就好麻木了一般。
封謙南眼看著婁初涼一下就喝進去半瓶多,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住皺眉一把將瓶子搶下來,“讓你喝你還真喝,不要命了!”
婁初涼酒瓶子被搶走以後,動作定格了一瞬間,身形晃了晃,而後意識回籠,笑著看著封謙南。
“這不就是你要的結果麼?怎麼?舍不得我喝這麼多酒了?封謙南,你認命吧,你舍不得看我難過!”婁初涼說著說著,就偏離了自己想要諷刺封謙南的本意,吐露心聲。
哪怕是封謙南已經不記得婁初涼了,他的本能,卻總會若有若無的,保護婁初涼,做不到視若無睹。
封謙南臉更黑了,直接一把把婁初涼按到座位上,“你喝多了,讓人你接你回家。”
他說著,不管婁初涼了,回到自己座位上。
一場飯局下來,婁初涼都趴在桌子上。
她醉了。
她喝的時候,壓根不知道那是高酒精度的白酒。
如果是普通的,應該還能堅持著自己回家。
散場到時候,大家商量怎麼把婁初涼弄回去。
在場的這些人,可都是人精啊。
他們雖然不說,但是沒有一個是不知道婁初涼和封謙南以前關係的。
誰敢覬覦婁初涼,那不是找死?
“我送她去酒店。”封謙南終於開口。
所有人舉雙手雙腳讚同。
封謙南原本還擔心婁初涼跟他們回去會吃虧,可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很怕婁初涼似的。
這些老油條,什麼時候這麼怕過一個醉酒的美女?
難不成,婁初涼醉酒的時候強,曾經坑害過他們?
封謙南一想到婁初涼可能和這些老男人發生了什麼,胸腔裏就有些不舒服起來,那種感覺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又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輕而易舉的把婁初涼抱起來,封謙南發現這個女人還真是輕啊,就好像沒有肉一樣,讓人沒辦法忽視她身體的纖弱。
最多隻有七十多斤把她?
身高也不是很矮,怎麼能這麼瘦。
封謙南一邊抱著她往外走,一邊在心裏不由自主的這麼想。
婁初涼是真的醉了,被封謙南抱著走,覺得異常的安心,忍不住摟著他的脖頸,蹭了蹭,找了個好的位置趴著,不動了。
封謙南感受到胸口上炙熱的呼吸,動作有些僵硬了起來。
這個女人一舉一動,總能撩撥起他心裏的那一簇火苗。
“蠢女人,喝多了就一點自保的意識都沒有了麼?”封謙南忍不住捏了一下婁初涼的屁股,想讓她清醒一點,看看自己的處境。
婁初涼卻是皺緊了眉頭低聲撒嬌了一聲,“阿南,別鬧,我好累。”
她這一聲醉話,讓封謙南的動作又僵硬了一瞬。
她剛才叫阿南?
是在叫他?
封謙南這還是第一次聽有人隻喊他一個南字,加一個啊。
不過他很快又緩過來,世界上名字裏有南字的人千千萬萬,說不好婁初涼叫的是李必勝的妹妹李勝男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