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喜歡欺負人?”封謙南又靠近婁初涼幾分。
婁初涼眼看著封謙南的臉都快要貼到自己的臉上了,咽了咽唾沫,心裏緊張的不要不要的。
“不是,封謙南,我勸你最好和我保持距離,否則,我會咬人的。”婁初涼這麼非常沒有威懾性的威脅封謙南。
“咬人?你咬一個我看看?”封謙南說著,他的唇瓣幾乎都要碰到婁初涼的臉頰了。
婁初涼猛地一抬頭,繞過了他的臉,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封謙南麵色猛然一變。
疼痛從耳垂的部分,直接蔓延到全身。
他立刻強行推開婁初涼的腦袋。
“你居然敢真咬?婁初涼,你是屬狗的麼?”封謙南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除了透明的口水以外,沒有別的顏色。
還好沒出血。
這個女人太凶了。
婁初涼瞪大眼睛,盯著封謙南,“我說了會咬你,就會咬你,你最好是把我放開,不然讓我再逮著咬你的機會,我非得咬死你不可。”
封謙南再次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餘光瞟了婁初涼一眼。
“既然你這麼能耐,就自己想辦法鬆綁離開。”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喂,我說你就這麼把我扔在這裏了?我好餓啊,你別走啊,先給我鬆綁啊。”婁初涼對著已經關上的門大叫。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婁初涼隻想說,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遇上封謙南這樣的人,注定杯具。
早知道之前就不應該貪圖省事,答應帶封謙南一起應酬了。
不對,應該是不應該喝那一碗醒酒湯。
婁初涼真是太低估了封謙南了。
她還以為封謙南這樣的人,不稀罕下藥這種事情。
真是疏忽呀,疏忽……
婁初涼可憐兮兮的這麼想著,一點一點往床下挪動,和毛毛蟲一樣。
沒辦法。
她現在想要脫身,隻能去拿茶幾上的水果刀了。
怎麼拿……
等到了茶幾邊上再想辦法。
十分鍾後,婁初涼終於挪動到了茶幾旁邊。
她感受到來自世界濃濃的惡意。
她真不知道毛毛蟲是怎麼挪動的,不累嗎?
她就挪到這就已經累趴下了。
她躺著休息了一分鍾,然後開始嚐試用腳去勾水果刀。
很可惜,她夠不到。
她嚐試著弓著身子,把腿往茶幾麵上努力的伸過去,還是差一點。
她差點都要瘋掉。
再然後,房門被打開了。
婁初涼就看到封謙南手裏提著一袋疑似外賣的東西,站在門口看著她,表情似乎帶著些許隱忍的嘲笑。
婁初涼頓時立刻想把腳從茶幾上弄下來。
可是行動不便的她,根本就做不到啊。
她挪啊挪啊,才把腳成功的挪到地上。
她那臉,直接比猴屁股還要紅。
真是失策。
婁初涼沒想到封謙南那個家夥居然還會回來。
她還以為他真的走了讓她自生自滅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耐的,還能爬到茶幾旁邊來弄水果刀?”封謙南似笑非笑走進房間,並且抬腳去帶門。
這時候婁初涼看到門外有個服務生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