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衙差愣了愣:“沒有。”
“那可是有頭?”
“也沒有。”
一聽到沒頭,沒腔子,陳大人頓時放了心。
立馬換臉色問道:“那你有什麼事,這般慌慌張張的,做什麼!”
衙差看著陳大人變臉如此之快,也不敢吭聲,小聲說道:“大人,王家來人了。”
“哪個王家?”
“就是這宅子的主人,王員外家裏。”
“怎麼了?他們來什麼事?”陳大人一聽是王員外,頓時眉頭緊鎖。
衙差立馬說道:“說是他們家丟了一個人,還請大人給做主。”
陳大人聞言不由眼珠轉了轉,隨後吩咐道:“你先回去,把那兩顆頭給王家人瞧瞧,看看可有他們家的,若是沒有的話,你再去把人領到這來瞧瞧這些腔子。”
“是。”衙差聽完當即領命,小跑著就奔京兆府回去。
這邊陳大人也帶著人回去了。
就在陳大人的轎子離開王家這宅子,另一邊蘇雲君和陳景恒的馬車也到了蘇家門口。
蘇邦彥早就迎在此處,雖然京城中出了這麼大的事,但是瞧著蘇邦彥的麵上,還是帶著喜氣。
畢竟自己添了個兒子,關著門還是高興的。
一見到蘇雲君和陳景恒,便熱絡的上前:“妹妹,宋王,快裏麵請。”
說著把蘇雲君和陳景恒讓了進去。
即便現在成了親,這蘇家的後宅陳景恒還是不方便進的,特別是周盼的院子,便就直接跟著蘇邦彥去了外院的書房。
蘇岩硯此刻也在書房,見著陳景恒進來,滿臉笑意:“宋王來了.”
“柏舟見過廣平候。”陳景恒卻是半點沒有托大,跟著蘇雲君的輩分見了晚輩禮。
喊得蘇岩硯眉開眼笑,連聲說道:“快去把我的雨前龍井拿去泡了給宋王端上來。”
隨後跟陳景恒在書房分主賓落座。
“長蔭街的事情,宋王想必也有耳聞吧。”蘇岩硯一坐下來,第一句便是華家旁邊的案子。
陳景恒點點頭:“目前是七屍,還有三顆人頭下落不明,兩個身份不明,清楚的現在隻有華家的一個小廝,和刑部尚書左大人的公子。隻是左大人的公子是死在煙柳巷,與長蔭街還有一段距離,也不知道這之間有什麼關係。”
蘇岩硯的消息自然不如宋王府的靈通,聽到陳景恒的話,頓時愕然:“不是五具麼?怎麼又多了兩具?”
按照常理,早上京兆府發現的事,他們最起碼也得等下午才能得到消息。
陳景恒讓子充和子都日夜守著,蘇家的消息,自然不能跟陳景恒派人盯著相比,所以聽到蘇岩硯的話,陳景恒當即開口。
“祖父是這樣的,一開始的確隻有五具,一顆人頭麵目全非扔在華家的院子裏,那顆人與五具屍體中的一句,實際上乃是華家的小廝。當天晚上煙柳巷又發現了一具無頭屍體,而在煙柳巷的另一端,胭脂樓裏又發現了一顆人頭。這兩個剛好是一副,便就是刑部尚書左元運的兒子左爭光。等到晚上泔水車進城的時候,在華家的泔水桶之中發現了兩顆人頭,今個早上又在王家那宅子的柴房裏發現一具無頭屍體。所以現在總共是七具屍體,四顆頭。”陳景恒將消息梳理了一下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