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各種方法來報複(1 / 2)

“哦,不是,這隻是集合的號聲,我要過去了,你自己再四處走一走吧,放心,在我們鳳凰山,你是沒有一點危險的!”那個土匪說完就跑著走了。後來常歡也是看了大概半個小時就往回走了,當她回到那坡下時,卻看見圍了一大堆的土匪,在那人堆的中間,有一根柱子,那柱子上有一根橫本,有一個女人的手被分別綁在了那橫木的兩端,雖然腳沒有被綁住,但那女人一動不動的,那姿勢也就如同一個人字,不過似乎是死人一樣。顯然這個女人就是黑玫瑰山寨的前老三梅若風,因為她的衣服全部都是水,而且可能隻是給她穿了一件衣服,又被水泡濕了,所以完全的貼在身上了,那女人的曲線也就完美的勾勒出來了。常歡心裏有一點的不安,怎麼把一個女的這樣綁著來示眾呢?那樣女人的尊嚴哪裏還有?隻是想著這是人家山寨的事情,自己隻是做為一個客人,並不想過多的去說。再加上她也想起了自己差點被那個王小宏糟、蹋的事情,那時的自己不是更加的沒有了女人的尊嚴了嗎?看來世界上的不平的事情本身就多,有時候命都會沒有,還談什麼尊嚴呢。這時隻見一個土匪走上前去了,手裏拿著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梅若風的身上,每抽打一下,那梅若風的身體就急劇的抖動一下,接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啊,啊,啊喲,啊喲,放了我吧!”她現在可是動個不停了,而且也是在慘叫個不停。不過那些土匪絲毫不會手下留情的,邊上圍觀的土匪群情激憤的大聲喊到:“殺死她,殺死她,為老二和死去兄弟報仇!”“報仇,報仇,砍下她的頭來血祭!”聽到兄弟的呐喊,那就如同在給自己助威。那個手拿鞭子的兄弟打得是更加的有勁了。“啪、啪、啪、、、”的響聲那真是不絕於耳。同時不絕於於耳的還是梅若風的慘叫聲。那土匪帶著仇恨的鞭子力氣何其之大下,一下下的抽打過去,那梅若風的身體就扭個不停,想要擺脫鞭子,隻是她的雙手橫著捆在了那橫木上麵,又如何能擺脫呢。於是那鞭子每一次都準確的抽在了她的身上,雖然穿著衣服,可是身體還是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痛。一個女人又如何能承受的了呢。何況隨著抽打的次數的增多,那衣服顯然也是受不了重壓了,居然一點點的裂開了。最後雖然梅若風可以說還是穿著衣服的,隻是那衣服已經是爛的七開八裂了,可以說是衣不蔽體了,遮擋不住那女的曲線了。在如此之多的兄弟姐妹的麵前暴露自己嬌貴的身體,對於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老三,那落差實在是太大了。她忍受不了這種屈辱,加那那種抽打也讓她是痛不欲生。於是她慘叫著:“別打了,別打了,讓我去死吧!”“死,這是遲早的事情,不過不會讓你那麼早的去死,你害死了我們的老二和那麼多的兄弟,你就是死個千遍也難解我們的心頭之恨。而且死了就是一了百了了,你又怎麼能為你的罪行承擔後果呢。所以你別叫,也別求饒,我們一定會折磨到你慢慢的死去了!”那個打人的土匪很是憤怒的說到。“對,慢慢折磨她,要把她千刀萬剮,最後用她的頭來祭老二和其他死去的兄弟就可以了!“旁邊的兄弟也是大叫著。於是那人就停了下來,讓大家盡情的欣賞那已經是布滿了傷痕的半露的身體,以及從梅若風那痛苦掙紮的身體和極度扭曲的臉來感受那報仇的痛快。常歡都有一些不忍心看下去了,可是又很好奇這些土匪究竟最後會怎麼樣來處理這個梅若風,所以她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她有一點奇怪,那就是這麼大的行動,怎麼就沒有看見任君柔和向楚天出現,難道他們還在喝酒,或者是找了一個地方休息去了?這時那裏麵又已經是換了一個人了,應該也是土匪裏麵的一個頭目。他一個手拿著兩枚鐵釘,還有一隻手拿著一個錘子,走上前去後,笑著對那個梅若風說到:“老三,對不起了,既然你那麼無情的背叛山寨,還害死了那麼多的兄弟,那今天我也隻能是用殘忍的方法來對付你了!”“不要,不要、、、”梅若風瘋了一般的慘叫了起來,同時拚命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因為她明白那意味著什麼意思。那個土匪絲毫沒有理會她的大叫,直接就把那釘子放在她被綁住的手掌上,然後就用錘子敲打了起來。隨著那‘砰、砰、、’聲音響起,那梅若風也是慘叫聲不斷,那身體出於本能的掙紮著,那雙腿胡亂的踢著。隻是一切的一切都阻擋不了那鐵釘穿透了她的手掌被釘入到了那木頭裏麵去了。這樣一來她的的身體除了被繩子綁住外,還多了一枚鐵釘來固定了。當那個土匪還要釘另外那隻手時,那個梅若風的眼珠子一瞪,人也瞬間的猛的震動了一下,然後頭往下低去,暈了過去。“你們不能這樣的,她可是一個女人,如此的殘忍她如何受得到呀?”常歡聽著那釘子敲打的聲音,感覺到似乎敲在自己的心上一樣,忍不住上前一步,對著那些土匪大叫到。不過馬上有人過來把她攔住了,很是認真的對她說到:“你雖然是客人,但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希望你還是不要管的好。因為這是我們老大安排的,這個梅若風殺了我們的老二和十幾個兄弟,不如此的折磨她難以報我們的大仇。如果你實在是看不下去,麻煩你離開這裏。總之你的話我們不會聽的,而且可能會引起兄弟們的集體反感,那樣就不太好了!”“哎!”常歡長歎了一聲,想著既然人家都那樣說了,那自己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於是隻好是退了回去。而前麵的那個土匪又是提來了一桶水,一下子猛地潑在了梅若風的頭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了,總之滿臉淌著水的她又醒了過來。她抬起盯著前麵的那個土匪,聲音嘶啞地說到:“你做這麼狠毒的事,你們家裏人知道嗎?你們會不得好死的!”“你害死了我們的老二和十幾個兄弟,我就算是把你殺死了,也不過是報了十分之一的仇。這殘忍嗎?真得狠毒嗎?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對待仇人如果心善的話,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對於你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仇人,我們做什麼都不會過,哈哈!”那個兄弟說著又把另外一枚釘子紮進了梅若風另外一隻手牚之中了。那可是活生生的肉呀,一枚鐵釘紮進去,那痛楚是可想而知的。很快那個梅若風又一次的暈了過去。接下來她又被潑醒了,但是她麵對的是更加殘忍的報複。“你這個放、蕩的女人,居然勾結島國人來害自已的同胞,所以今天我們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才能解我們的心頭之恨的,也算是所有的同胞出一口氣!”又有一個土匪兄弟走了過來。指著梅若風大罵,然後就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那刀一揮,隻聽見梅若風又是一陣的慘叫,接著又是暈了過去。因為她的衣服之前已經是被鞭子給抽爛了,所以那人的一刀很自然的就把她向前突出來的地方給切割走了。“啊!”那梅若風又是一聲大叫後暈了過去。那些兄弟看著也是差不多了,於是就上去把那釘子拔了出來,這可又是一樣的折磨,那劇痛幾乎是和釘進去一樣的,那痛楚讓梅若風醒了過來。當她看見自己已經是被從那木頭上取了下來,臉上還露出了笑容,在痛苦之中夾著的那點笑表明她還是充滿了希望的,以為這些昔日的兄弟會看見自己那麼慘了而放過自己了。“走!”有一個土匪兄弟大聲的叱責著,並且推了梅若風一把。“可以放我走了嗎?”那梅若風顧不上身上的血,看著那兄弟問到。“不要那麼哆嗦,跟著我們走就是了!”那些兄弟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幾個人在後麵推著她往前走。原來梅若風還是充滿希望的,因為她知道做為老大,那任君柔其實還是有著善良的一麵的,可能並不會把曾經的姐妹處死的,隻是教訓一下自己也算是報了仇了。隻是越往那邊走,梅若風的心就越加的揪緊了,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下山的路,而是一旦有兄弟戰死後埋葬的地方。往那邊走,很明顯的就是要自己去向死去的兄弟認罪,而最好的認罪方法或許就是用自己的頭來祭拜他們。或許那老二和死去的十幾個兄弟都埋在了那裏。果然翻過一個小山頭之後就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麵都是些草皮,在空地的那一頭有幾棵高大挺拔的鬆樹,而在鬆樹的下麵就是一個墓葬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