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希閉著眼睛笑了笑,一副滿足的樣子,像是一隻慵懶的波斯貓一般。
半晌,他睜開眼睛,看了看麵前輪廓深邃的異域美男子,忍著咳意:“爾亞......”
“恩......”
“你要關著我,到什麼時候?”男子在笑,卻更像是小心翼翼的詢問與表達,“我真的是想回家了......”
柔弱絕美的病美人樣子,配上微微失落的情緒,凡塵間,怕是沒有幾個人忍心拒絕吧。
可是不論多麼篤定的事物,都會存在一定的意外,總有那麼些人,是一些幾乎特定事物的例外。
“家,你沒有家,你的家就在這裏!”緊了緊懷中的力道,也不管那人是否會被自己捏碎,爾亞的話固執而容不得半絲的拒絕。
“直到現在,你還在留戀那些不該有的東西,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了!”他低頭看著他,鼻梁狠狠地壓著他的鼻梁,容不得半分拒絕。
他的腦袋一怔,口裏似乎情不自禁的想要說話,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被人催眠了,他想了想惡作劇道:“我就是我!”
其實也不算惡作劇,催眠的人怎麼思考啊,這麼一個問對方是誰的話題實在太深奧。
他表示回答不了,隻能挑最簡單的說。
明顯感覺到對方的神色一僵,元希麵上依舊不動聲色。
催眠?
笑話!
小時候邵華學催眠術的時候,他一直就是實驗對象,被逼著接受催眠,長期的訓練裏麵他久而久之,早就練成了抵抗催眠的本事了。
但是,為了不打消兄長的積極性,他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現在自然不會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