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過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嗎?若不是今天遇見了我們,隻怕你現在不知道在哪個窯子裏斥候野男人呢,要懂得知足常樂,別得寸進尺。話我放在這了,要麼現在走,要麼等會姑奶奶我的拳頭可就不客氣了!”說著,惡狠狠的對著珍珠比劃了一下手勢。
珍珠被嚇到了,雖然羞憤但又害怕冬雪真的打自己,一時語塞,淚珠子是嘩啦啦的掉,滿臉的委屈溢於言表,轉首對著二丫哭腔道:“姐姐...你...你不會不...不管我的,是嗎?...”
二丫聽著冬雪的話,看了珍珠幾眼,暗暗沉默道:“這珍珠確實是不適宜帶著,冬雪說話重一點也好,省的再糾纏下去耽誤了時間....此番一去也不知道是凶是吉,或許現在狠心點對珍珠才是最好的。”想著,把袖子微微用力的從珍珠手上拉出,撇過頭去,不再理會珍珠的哭求,麵上浮現起一絲絲疏離般的冰冷。
珍珠是徹底的沒了主意,六神無主道:“你們...你們都不要我了。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如何能夠逃的多遠,隻怕...隻怕...”說著,悲泣的茵茵哭泣起來。
冬雪厭惡的看著珍珠,拉過二丫的手道:“妹妹,甭理她,還真把咱們當她家的奴才了。咱們快著走吧。”
二丫聞著珍珠的哭泣聲,到底心裏有些不忍,不由自主的對著冬雪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說道:“姐姐...她身上也確實是身無分文,所說也不虛。我想著若是方便,咱們也資助點她什麼吧。“
冬雪心裏生起了絲絲警惕,盯了二丫一眼,對著二丫一擺手道:“我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的,難道妹妹你身上是有什麼能資助她的不成?”
二丫臉上一亂,被冬雪看的有些心裏發虛,強自鎮定的蒼白一笑道:“我也就是說說,到底是同病相憐,心裏有點不忍罷了。”
冬雪對著二丫翻了個白眼,意有所指道:“你說咱們自身都難保了,還理她?妹妹你也忒好心了吧。”說著,古怪的看了冬雪一眼。那意思好像就是:我可不信你會瞎好心?
二丫心裏閃過一絲心驚,暗自責怪道:自己怎麼如此衝動,若是暴露了自己知道她有銀兩的事情可怎麼辦。....不行,這冬雪隻怕對我有懷疑了,而且從她對珍珠的態度不難看出她對自己這銀兩的在意,就算自己去求也不一定能夠得到她的幫助。看來隻能用那自己最不想用的下下策了。心裏忽的湧現了一股陰冷的狠意。
二丫放低了語氣,尷尬自責道:“姐姐說的是。是妹妹糊塗了。”話音一落,轉首對著珍珠無奈道:“抱歉。我們實在也幫不了你什麼,就在此分手吧。”
珍珠也不哭鬧了,就那樣紅著眼眶呆呆的看了二丫幾眼,緊接著眼神詭異直愣愣的盯著冬雪看。
冬雪被盯得全身發毛,跟著就怒了,直接揮舞著拳頭恐嚇道:“看什麼看!是想吃姑奶奶我的拳頭嘛!還真把自己當什麼了,我們可沒欠你,帶你逃出來已經仁至義盡了。妹妹,咱們走!”
二丫聞言,對著冬雪點了點頭,也不再看珍珠一眼,隨著冬雪的腳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