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二丫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緊張輕呼道。
劉媽媽皺眉看著翠花,言:“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吐血了。”
紅妮現在想站起來殺人的心都有,因為她真的害怕了,可她知道她不能這樣做,她現在必須安靜的等待時機,她不想如此輕易的就被臘梅利用完就遺棄了,她還有最後一撲的機會——臘梅給予的把柄。看著身邊翠花突然的劇烈咳血,心裏心弦一動,怎麼感覺這麼的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忽的用力一睜眼,是了,我知道我在哪裏見過了!
紅妮向翠花投去複雜的目光——自己常年跟著村裏的老者上山采藥補貼家用,這上山采藥自然免不了要受毒蛇毒蟲騷擾,因為那越能賣錢的藥物越有毒物傍生,就算再小心也是會有人不小心中了侵蝕的。這中了毒自然得解毒,這翠花現在的樣子就十分像把毒物催吐出來的樣子。這翠花,難道一開始就知道生薑紅糖粉裏有毒!?
冬雪臉上喜色一閃,當初她向自己要了一些木炭粉,還奇怪她要幹嘛呢,如今算是知道了,敢情是用來催吐毒性的。心裏忽的泛起了一絲疑惑:她是怎麼知道臘梅會下毒而且是在這個時候下毒的呢?還有....她是怎麼知道過幾天....。
臘梅瞅著劉媽媽的神色,含著溫馴的語氣道:“媽媽...這妮子怕是那身子弱的。也怪冬雪這陰毒的,也不知道下了多少分量。隻怕她是毒氣攻心了吧。”
劉媽媽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也不回語,隻揮了揮手道:“帶她下去,到外麵找個郎中給她看看。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說著,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冬雪,與剛才的口齒激辯相比,現在的確實證據好像更能證明些什麼....
“你屋裏怎麼有這種東西?別跟我說這是被人誣陷放進去的?”劉媽媽眼裏含著深深的懷疑與不信任。
冬雪挺著腰杆子,並不萎靡下去,嘴裏言道:“媽媽,女兒確實是被冤枉的,至於是被誰陷害,女兒不敢說什麼,媽媽慧眼,一定能分明的”雖然嘴裏是這樣說,但是冬雪的目光卻轉向臘梅,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二丫這個時候突然斷斷續續的傳出一聲聲哭音,聲音不高不低,正正好能讓人聽清。
劉媽媽偏頭看向二丫,頓了一頓,轉頭看向臘梅言:“這丫頭說是你放她們走的,你自個說說吧?媽媽我喜歡聽實話”說罷,眼裏含著異樣的目光。
劉媽媽已經快失去耐心了,這是她最後一次聽她們辯解,若是還是沒個結果,那她寧可錯殺八百也不會放過一千。
臘梅心裏一驚,她心裏隱隱能感覺到劉媽媽的意圖,知道自己接下來說的這句話事關成敗,不猶一時無言。
劉媽媽眉眼處一皺,剛要發難,卻聽到耳邊傳來一句,“媽媽...是冬雪...冬雪拿了鑰匙放了我們,說...說是看我們可憐,還送了點生薑紅糖給我們....媽媽,大家幾個是被人害的....奴婢幾個根本沒那個膽子逃走啊...”聲音如雷震耳,帶動了場上所有人的目光——翠花在大牛二牛的懷裏拚命掙紮著,雙目通紅的看著劉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