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眉毛一挑,說道:“剛才五龍氏皇家兄弟叫出了你的名字,我是說在哪裏聽到過。原來是辛展那小子平日裏嘀咕的。”
強良卻是有所疑惑,問道:“他以為你死了。”
風玄點頭道:“對,我都以為我死了,還是兩次,哈哈!”接著風玄就將從和辛展分手後,一直說到被碧珠仙子追到,自己跳下山崖。但是對於自己從何處掉下卻是沒有提及,更是編排自己是被一隻大鳥從半空接住,帶著自己到了一個高人麵前。這高人傳授了自己功法,但是卻不讓自己將他的身份說出來。
“兩位前輩準備找地方休息等待去空桑山的時候,還是要回九黎部落啊?”風玄說完之後便問道。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言語中有許多經不起推敲的地方,趕緊將話題帶過。
蚩尤微微搖頭道:“空桑山我們就不去了。人族之事,我巫族不好幹預,加上大哥重傷,而且需要覓地抓緊將開天珠煉化,我們這便走了。”
風玄急忙道:“我跟你們走啊,我去見辛展去。”
強良嗬嗬一笑,說:“你現在去也見不到他,他正處閉關緊要關頭。我的意見是,你不妨去空桑山上觀摩一下禪位大典,我們在九黎恭候你。”
風玄心急著見辛展,但是強良因為要療傷,以及煉器,確實是不能長途跋涉。蚩尤定然是要給強良護法的,這一來就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青帝禪位大典就在三日之後,風玄對這種盛會也有些心動。幾番權衡,卻是拿不定主意。
蚩尤見風玄猶豫不決,便道:“曹夕部落的事,我們都聽辛展說過。一般來說妖獸是不會點火燒屍體的,隻有人為。”
風玄眼神一亮,對了,蚩尤便是馭獸高手!於是急忙道:“當時我趕到了,凶手是一個人,一個能夠駕馭妖獸猙的黑衣人,我沒有見到他的臉。”
強良和蚩尤對視一眼。
風玄又道:“伏羲說蚩尤前輩是馭獸高手,對於這能駕馭猙的人有沒有什麼猜測?”
蚩尤皺眉道:“功力一到,這猙獸也不足為懼,大荒之中能夠馭使猙獸的人也多,我雖然沒有什麼推斷,但這畢竟是一條線索。”
強良接著道:“禪位大典如此隆重,屆時大荒之中能人齊至,你不妨去看看是否會有此人消息。”
風玄大悟,連連點頭,“前輩說得對,我差點錯過這機會了!”
強良和蚩尤相視一笑,然後對風玄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走了,我會告訴辛展你還活著的。不僅活著,而且已經超越他了,哈哈,那小子,這次該消停點了。”
風玄也嘿嘿笑著,他知道當辛展知道曹夕部落慘案之後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暴怒狀態。
蚩尤也笑道:“你也不必叫我們前輩了,三年時間能教導出你這樣的實力,令師當是我等前輩,我們可不敢妄自尊大。”
風玄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你們是辛展師傅師叔,那就是我的長輩。”
強良也道:“各自相稱,大荒之中曆代輩分混亂,照理說,蚩尤這家夥還要叫我一聲老祖呢!”
蚩尤哈哈大笑,說:“我敢喊你敢應嗎?”
強良點頭道:“你喊我就應。”
一番嬉戲言語,風玄終究拗不過兩人聯手,稱了一聲大哥。
三人再閑聊一陣之後,強良和蚩尤便飛身離去了,強良這般情形不可在這裏多待。
風玄見此,也隻好又朝窮桑氏部落飛去。
離去的路上,蚩尤對強良道:“你覺得怎麼樣?”
強良沉吟了一會兒後開口道:“我看是真。”
蚩尤也點頭,說:“辛展當初去窮桑氏找了那個什麼守備將軍,那人也說是猙獸出現在曹夕部落,但是沒有說是人馭使的。”
強良道:“我看這小子沒有什麼處事經驗,雖然在談到他師傅的時候有些言不盡實,但是其他方麵卻是沒有說謊。”
蚩尤道:“說的是,他是真是假,等辛展見過之後當知曉答案。”
強良又道:“到時你我戒備著點就好,畢竟他是人族的人,這其中怕有詐。你先給英招去個消息,我要祭煉這開天珠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工的。”
蚩尤點頭不語。
空桑山上,山頂積雪終年不化,這在大荒以東實是獨家。雪峰之上,一棵蒼鬆銀裝素裹,蒼鬆之下突兀地出現兩人,卻不知這兩人何時出現在這裏的。
這兩人正是高個子青帝和那矮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