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霏飛本打算推開這幾個失足女,然後趕緊把德牧送往寵物醫院,沒想到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失足女竟然倒在了地上。
另外兩個失足女一下子攔在了兩個人麵前,說是趙霏飛讓她們姐妹摔傷了,不賠五千塊錢不許離開。
“嗬嗬,敲詐也得分人吧,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趙霏飛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證件扔到了失足女的臉上。
兩個失足女撿起來一看,麵色頓時大變。
“有條子來了,兩個條子!”
失足女一聲吆喝,房間裏頓時出來五六個社會混子,然後團團把餘鋒和趙霏飛兩個人圍住。
其中一個長得高點的混子更是準備推搡最前麵的趙霏飛。
趙霏飛心裏那叫一個氣呐。
感情你們這群混子來警察都不放在眼裏了?
她一個擒拿便將這個混子壓在身上,準備拿出手銬送這個不識好歹的混子進監獄,吸毒,敲詐,鬥毆,襲警,這些罪名足以讓他們吃幾年牢飯了。
餘鋒眼看事兒鬧大了,隻好站了出來準備幫忙,反正真要是打起來有趙霏飛在這裏,自己怎麼也不會吃虧。
“餘鋒,你給我站這兒看著,誰幫忙誰是孫子!”趙霏飛心裏憋了一肚子火,剛好準備把火發泄到這些混子身上,打就打,誰怕誰。
玩狗自己是業餘,被餘鋒嘲弄也就罷了。
要是連製服混子都需要餘鋒幫忙,自己這張臉往哪裏擱。
她正準備起身,隻覺得眼前出現了一團紅色的東西,緊接著她便反應過來,辣椒噴霧。
沒想到這個已經被她製服的混子掏出了辣椒噴霧。
她的眼睛頓時被辣的直流眼淚。
就在這時,她的腦門一痛,眼前亦是一黑,整個人竟是暈了過去。
一個拿到木棍的混子出現在了趙霏飛的身後,一棍子便將她打暈在地。
餘鋒表示真是服了。
趙霏飛你丫的也算警隊裏排的上號的女警,怎麼老上了別人家的道。
這些混子似乎剛剛吸過毒品,一個個渾然不怕的樣子,朝著餘鋒聚攏過來。
餘鋒不怕他們,但是都是在濰寧混,他可懶得惹這些人。
而且即使自己把他們全打倒了,這裏連個觀眾都沒用,自己耍的帥誰都不知道,一點意思都沒有。
餘鋒瞬間分析明白了利害關係。
餘鋒聳聳肩膀,在心裏歎了口氣,我是孫子行了吧,現在我奶奶被人家打暈了,做孫子把她扛走不過分吧。
餘鋒腳步一動,一把便將昏迷中的趙霏飛夾在肋間,左手德牧,右手女警,一個衝刺便來到了混子的包圍圈外。
“拜拜,改天再約!”
餘鋒招了招手,一溜煙沒了蹤影。
一口氣衝刺了三千米,餘鋒確定沒人追上來,這才把趙霏飛放了下來。
餘鋒低頭一看,瞬間有點尷尬。
真是個不省心的家夥。
他能夠看出來趙霏飛的身後還是很不錯的,身體素質亦是不虛一些練過健身的男人,所以挨了一棍子本應該沒什麼事。
但是偏偏現在趙霏飛滿臉鐵青,似乎有些窒息。
餘鋒一眼便看明白了。
當一個人昏迷的時候,人體的機能都會本能的運作,所以當受到外界限製時應激性和反應亦是大幅度減弱。趙霏飛下身是緊繃的皮褲,上衣亦是緊繃的黑色的皮衣,勒的呼吸有些不順暢。
這樣下去,甚至有可能窒息身亡。
沒辦法,餘鋒隻好拉開了趙霏飛皮衣上的拉鎖,將拉鏈拉到了腰上,這樣便可以解放了趙霏飛的呼吸道。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