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科廖夫也是倒黴,堂堂戰斧老大,竟然被一個女警用槍逼著自己,當真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在短槍麵前,他也是有一種無力感。
餘鋒蹲下身子,順手拿了一個巧克力塞到嘴裏嚼了起來:“我們拿你當人質,但是並不敢殺你,因為殺了你,我們就失去了人質,你說對不?”
沙科廖夫根本無法說話。
還是他手下一個年輕人腦袋靈光:“大家上,把他們打倒,他們不敢動老大,否則生意就談不成了。”
末了,他還補充一句。
別用槍,別誤傷了老大。
餘鋒點點頭,又搖搖頭:“你說你是聰明,還是傻呢,說你傻,你還知道我們不敢殺你們老大,說你聰明……哼哼,胡子哥,教教他。”
胡子船長冷哼一聲,一拳朝著年輕人搗了過去。
這個年輕人當即鼻血噴湧,仰麵倒下。
餘鋒輕輕拍了兩下手:“不錯,我們不敢殺你們老大,但是打你們一頓,還是沒有問題的。胡子船長,咱們比賽一下,看看誰打倒的更多吧。”
“願意奉陪。”
那個年輕人揉了揉發紅的鼻子站了起來:“你們太可惡了,我們有一百多號人,你們還敢口出狂言。”
“上一個說這句話的人叫做羅伯特,他被我們揍得很慘。”
餘鋒招了招手,跟胡子船長分頭打了出去。
這些幫眾都是俄羅斯一等一的高手,然而他們麵對的敵人太強大了。
胡子船長擁有著全球最頂尖的搏擊技巧,以及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餘鋒則是擁有著超越人類的身體素質,同時搏擊技巧亦是出類拔萃。
所以這一場豪宅中的大戰,完全成為了一場碾壓的戰鬥。
胡子船長深知想要跟俄羅斯人合作,就要打服他們。
所以根本沒有留手。
隻要不牽扯到澳洲四大黑幫,那麼自己跟餘鋒這一趟澳洲之行,就不會出問題。
敬酒不吃吃罰酒。
用了大概五分鍾。
整個豪宅變成了垃圾場,一眾人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餘鋒拍拍手說著:“不好意思,我輸了,我比你少兩個人。”
胡子船長哼了一聲,嘴上沒說什麼,心裏卻是服氣了。
餘鋒不僅僅擊倒了這些人,而且時刻對於自己的動作保持關注,所以他根本沒有盡力。
是你贏了吧。
餘鋒轉過身來,看著手癢癢的趙霏飛說道:“趙大警官,雖然說人生不能踏進同樣的河流,但你信不信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兩次。”
“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
隻聽得哢嚓一聲。
沙克廖夫嘴裏的槍管竟然……竟然硬生生被他咬碎。
趙霏飛簡直震驚。
怎麼可能!
沙克廖夫狠力一吐,槍管碎片如同暗器般打向趙霏飛的麵孔。
趙霏飛慘叫幾聲,等到意識到不好的時候,已經晚了。
沙克廖夫左臂剛剛舉起,粗大的手掌攥住了趙霏飛的脖子。
趙霏飛拚命掙紮,卻是無濟於事,麵色因為缺氧變得赤紅起來。
餘鋒搖搖頭,笑了:“羅伯特那個菜鳥都被成為邪神,沙克廖夫先生怎可能沒有綽號,金剛熊沙克廖夫,你的牙齒帶的是什麼套,還真夠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