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吧,假如是自己沒有這一身“苦逼”出來的真功夫,在從部隊上退下來以後,又哪裏可能被梁廷禮聘去當保鏢,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而陳平和馬義的情況和黃鎮華也差不多,由於上次自已大意,被杜諾長鑽了冷空,雖說事後梁廷禮並沒有責備他倆,但他倆心裏卻過意不去,有事沒事,總在念叨著:“幸虧這狗日的杜諾長抓起來,不然,落在老子手上,怎麼也要拿著板磚,讓他也練練鐵頭功,以消心頭之恨。”
“小黃,沒事的,你就在府裏吧,真地沒事的!”高峰說道,“我一個人就夠了!”
高峰直截了當地講出來這番話,簡直把戰伯他們驚訝得眼睛都直了,心道:“你小子也太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不管怎麼樣,也叫我們陪你一塊兒去吧,再怎麼說,也能夠打點掩護之類的。”馬義勸道。“謝謝各位好意,真地不用了!”高峰說道,“我走了,一會兒就回來。”
大家眼瞅著高峰不樂意改變主意,便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讓他自己“單刀赴會”啦。高峰在眾人的注視下,大踏步地朝門外走去,誰知,剛走到一半,高峰又跑了回來,嬉皮笑臉湊到戰伯麵前說道:“戰伯,求你一件事唄。”
“高峰,你這小子,講吧,什麼事?”戰伯問道,“是不是改變主意啦?”
“什麼?改變主意了?”高峰睜大了眼睛說道,“沒有啊!”
“既然這樣,那你要求我什麼事情呢?”
“哦,很簡單的,就是想叫你向肥廚姐提一個小小的建議,讓她今天晚上做飯時,多加幾把米。”高峰想了想說道,“因為我覺得今天運動量可能會大一些,回來後會很餓。”
大家夥一聽高峰的話,可都情不自禁地地幾乎全部栽倒,齊罵道:“媽的,都什麼時候,還不忘了吃。”
“嘿嘿嘿嘿……”高峰雖說臉皮比較厚,但眾人的責罵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行啦,我去活動活動筋骨啦!”高峰說完,在眾人的目光下,朝著別墅外走去。
“瞧瞧高峰這小子,可真地是英雄虎膽哈,藝高人膽大呢……”一直沒說話的陳平,自言自語道,“這家夥我看就是一個怪胎。”黃鎮華聽到了陳平的自言自語,朝高峰出門方向說道:“希望他能夠平安歸來。”
大家望著高峰的背影,感覺黃鎮華的一席話,似乎說出大家的心聲,都不約而同的朝高峰出去的方向望去……高峰走出大門口,見一輛麵包車在門口侯著,就湊上去一瞧,見還是那天跟蹤的四個人,都坐在車裏等侯著,說道:“你們是來接我的吧?”
“這可不是沒話找話說嗎?”刀條心裏尋思道,“這麼一大早,不來接你,難道我把車停在這裏加油啊?”
“是的,正是來接尊駕,請上車吧。”刀條見識過高峰的功夫,知道這家夥不好惹,所以,盡管心裏有百般不服,但嘴上依然恭敬道“不錯!”高峰打開車門上車,問道:“是你們老大,讓你們開車來接我的?”
“沒錯呀……”刀子回答道。“看來你們老大可比你們懂事多了!”高峰坐在麵包車裏四處張望道聽高峰這麼說,刀條他們汗都下來了,刀條苦笑道:“我們好孬也是黑社會,給點麵子好嗎?”
“嗬嗬嗬嗬,你們也知道麵子呀?不過,你們卻到底知不知道,麵子得靠自己去掙哈,得靠自己的實力說話哈,又哪裏是別人說能給的就可以給的呀?”高峰教導道,“這年頭有實力才會有麵子。”
“……”
刀條還能夠有什麼話可以講呢?刀條心道:“算你狠,總行了吧!”
而剩下的三個小嘍囉也一個個都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高峰,都知道他的厲害,頭縮得跟鵪鶉一樣,屁都不敢放。
“行啦,開車!”高峰下達了命令道,“向目的地進發。”
“丫丫的,你小子還挺有派頭啊?”刀條一直在想這小子頭腦是不是有問題,但看他這麼厲害的身手又不像,於是,搖了搖頭,心道,“你就笑吧,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
沒一會兒,麵包車很快就開到了號九深所指定的酒吧,刀條對高峰說道:“下車吧,我們老大在裏麵等你!”說罷,就帶著其他三人,領著高峰往酒吧裏麵走去。
很快,刀條可就把高峰帶到了酒吧裏麵,而此時,號九深正坐在酒吧的大廳的沙發上在等著他們。刀條見號九深坐在那裏,畢恭畢敬地說道:“大哥,你要找的人我給你帶來了。”在刀條後麵的高峰,隨著刀條的聲音,上下仔細地打量起號九深來,三十多歲的模樣,戴著金邊眼鏡,皮膚顯得很白淨,一絲不亂的發型,一點也沒有黑社會裏老大的凶狠模樣,相反從身上散發著儒雅的氣質來看,讓高峰覺得他倒像一個成功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