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眼瞅著上官龍雲把自己往屋外拉,心中還抱著一點點僥幸的意味說道:“老獨手,你先前不是說,到房裏幫我打通任督二脈嗎?怎麼又改在外麵了?”“任督二脈?這種事情你也信?”上官龍雲笑了起來,手上又不由加了一把子力氣,讓高峰無法反抗。“師……傅!”高峰悲慘地叫道,“你為什麼要騙我?”“我騙你?”上官龍雲虛情假意地說道:“那還不是為了你好啊!”“騙我,還說為我好?”高峰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由得慘叫起來。
上官龍雲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絲毫也沒有理會高峰的強自掙紮,義無反顧地向著別墅外麵而去……高峰的一聲聲慘叫,就連黃鎮華他們都能聽得到,心裏不由得一陣陣的發毛,黃鎮華他們麵露出悲容,手劃十字默念道:“高峰兄弟,一路走好!”“師傅,你是不是很恨我啊?”高峰這幾天一直都在問著上官龍雲同樣的問題……“你小子說哪裏的話,這不簡直是汙蔑我嗎?一直以來,其實我都把你當我親生兒子看待,又怎麼會恨你呢?”上官龍雲對於高峰總是問同樣的問題,也是不厭其煩地回答道。
“然而……”高峰情不自禁地張張嘴,似乎是還想要講點什麼呢,卻被上官龍雲一下打斷道,“好了,專心練習,你還差一萬個仰臥起坐就可以結束了!”“什麼?”高峰聽到上官龍雲這麼說,慘叫道,“師傅,我被倒掛在樹上已經兩天兩夜了,怎麼還有一萬仰臥起坐啊?再說明明是仰臥坐,為啥非得倒掛在樹上練,不能躺在地上練呢?”“你小子哪來這麼多問題?你是師傅,還是我師傅啊?”上官龍雲用眼瞪了一眼高峰,讓他不要有這麼多的廢話。
“老……呀!”高峰還想要講點什麼,上官龍雲卻不知什麼時候抽出了一根鞭子,一鞭子就已經抽到了他的身上,讓高峰又是慘叫連連,過了一會兒,上官龍雲打了個嗬欠,說道:“你在這裏好好地練習,我先去睡一會兒。”“啥?”高峰沒想到上官龍雲會把他一個人倒掛在樹上,自己卻回房間睡大覺,不由哀求道,“老獨手,你就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別廢話!”上官龍雲不為所動地說道,“你還是省點力氣,把事情做完吧!”說罷,便頭也不回地往別墅走去。
“10000,9999,9998,9997,9996……”高峰被倒掛在樹上,正咬牙切齒地苦練基本功呢,貝絲兒卻拉著梁羽晨,不曉得從哪兒冒了出來,看高峰埋頭苦練,就像觀賞動物園的猴子一般。“表姐,高峰倒掛在樹上。”貝絲兒望著高峰受苦,反而是一臉興奮地說道,“跟猴子一樣,真好玩!”“媽的,臭妮子,敢情不是你被掛在樹上,連說話帶著輕鬆勁。”高峰聽到貝絲兒竟然說風涼話,不由咬牙切齒道。“咦……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沒想到高峰也有今天。”望著高峰的淒慘模樣,讓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梁羽晨,心裏也覺得沒來由的快感,忍不住地開口道。
“啥?你說個啥?我是惡人?”高峰聽見到梁羽晨如此這般地評價自己,可真地是氣不打一處來,卻也顧不上自己雙腳被綁在樹上,身體倒掛著大叫大嚷道,“你們兩個死丫頭,來看我笑話的嗎?趕快給我滾遠點,不然等我翻過身來,有你們好看的。”對於高峰的大叫大嚷,貝絲兒她們笑嘻嘻望著倒掛著的高峰,對於他的威脅的話,就跟沒聽見一般,一點兒也害怕。
高峰眼瞅著自己的瞎叫亂嚷,可是壓根就不能叫那兩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收斂的,相反,自己還是被她們笑話個不停不休,不由得灰心起來,也懶得再跟她們有什麼過激的動作。“真無聊!”梁羽晨見高峰不再激動,望了一會兒後,便失去了新鮮勁,覺得索然無味起來,開口說道,“貝絲兒,我們走吧,讓樹上那個傻瓜,慢慢去蕩秋千吧!”“嗯,好的!”貝絲兒聽梁羽晨稱呼高峰為傻瓜,不由得“嘻嘻——嘻嘻”地笑了起來,也不再說什麼,跟著梁羽晨走了開去,留下恨得牙咬得癢癢的高峰倒掛在樹上。
“道長,你用這種方法對高峰進行訓練,是不是有點太殘酷了啊?”梁廷禮這幾天一直在關注著上官龍雲對高峰的訓練,在他看來,上官龍雲的訓練方式似乎太過於嚴格,見上官龍雲進屋,忍不住走上前問道。“沒辦法啊!”上官龍雲一改往日嬉皮笑臉,換作憂慮的模樣,說道,“時間緊迫,不得不采用如此非常手段,不然,可如何會出奇效呢?”“難道一點轉彎的餘地都沒有了嗎?”梁廷禮先前跟上官龍雲的談話中,已經獲悉上官龍雲心中的憂慮,說道,“我能做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