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高峰,哪個又曉得你到底是什麼口味呀?我又跟你不熟。”貝絲兒一臉不屑一顧地說道,“再說了人禽獸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你說誰禽獸呢?”高峰對於貝絲兒一大早沒事兒找事,很是不爽,瞪著她問道。“說你呢!怎麼?不服?”貝絲兒也不是省油的燈,回敬道,“我專治各種不服。”一時間,餐桌上劍拔弩張起來,兩人怒目相視地對峙著,平時對於他們針鋒相對並不多過問的梁廷禮,今天卻生氣地一拍桌子道:“都給我閉嘴!”大家這時都朝梁廷禮望了過去,隻見梁廷禮說道:“貝絲兒,你也太不像話了,說話一點兒都不注意,一個女孩子,說話怎麼能這麼粗魯?”貝絲兒頓時臉紅了起來,不敢再言語。
梁廷禮可真地是看不下去了,不然,又如何會開口說話指責貝絲兒呢?他指責完貝絲兒,又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轉向了高峰,批評道:“你也是,昨天那麼晚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害得我們白白地替你擔心。”雖然梁廷禮語氣很嚴厲地批評了高峰,但高峰卻沒有半點生氣,反而心裏麵暖暖的,有一種被關心的感動。大家都不再說話,而是默默地吃著飯,直到結束,梁羽晨始終沒有說話,她望著自己的父親,心裏有了異樣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的父親,剛才批評高峰的語氣,完全是長輩批評做錯事的孩子的語氣,絲毫沒有見外的樣子。
用過了早餐,高峰便跟隨著梁羽晨她們一起坐上了車,高高興興地去上學……一路上也不說話,忽然,貝絲兒突然笑了起來,梁羽晨和高峰望著她突然會有如此的舉動,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梁羽晨問道:“貝絲兒,怎麼了?”貝絲兒努力了半天,克製住笑意,說道:“沒想到高峰也有啞口無言的時候!”“媽的,老子不說話,也有這麼可笑?”高峰聽貝絲兒這麼說,有些氣惱地回敬道,“你丫的,是不是找抽啊?”
“那是一條神奇的天路耶喂,把人間的溫暖送到邊疆……幸福的歌聲傳遍四方,幸福的歌聲傳遍四方!”貝絲兒見高峰敢暴粗口,立刻唱起來,鎮壓道。“……”高峰見貝絲兒使了絕招,立刻沒了言語,苦著臉,呆立在一邊,而高峰如此模樣,把一旁的梁羽晨也逗得笑了起來。說笑間,車就開到了學校前停了下來,高峰剛一下車,就望著一群人站在校門口前,還拉著橫幅,高峰原以為學校門口,有什麼商家在搞什麼活動,順著橫幅抬眼望去,念道:“梁羽晨,我愛你!”
“丫丫的,誰弄的呀,難道是眼睛瞎掉了嗎?!”高峰無語地望著橫幅,自言自語道,“這些家夥,隻怕是腦袋進水了吧?!”
梁羽晨瞅瞅著那大紅的橫幅,似乎是並不感覺到意外,好像她也已經猜測到了是什麼人弄的,隻是感覺到“窘得慌”……而貝絲兒卻仿佛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小丫頭片子一樣,在那兒一個勁地咆哮著,似乎是真擔心別人不知道這件事情似的。
“丫丫的……”高峰聽貝絲兒,大呼小叫,一個勁地擺著手道,“丫丫的,簡直是著了魔了,無藥可救了……”
正在這會兒,一個麵相俊朗,一身上下透露著“陽光氣息”的帥氣男生,手裏拿著一大束鮮花,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滿麵微笑地向著梁羽晨走了過來,用了溫柔得能融化掉寒冰的語氣說道:“晨晨,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但願你能夠開心。”
“開心?”梁羽晨瞅瞅著眼前的場麵,瞅瞅著眼前的熱鬧場景,可真地是感覺到好不反感,露出一副很“無語”的模樣說道:“陽豐,拜托,能不能弄點新鮮的花樣?怎麼弄來弄去,都隻有這些把戲呀,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
“晨晨,我這麼做,可都不是為了你博得你的歡心,博得美人一笑嗎?!”陽豐厚顏無恥地說道,“沒錯,我是弄過很多次了,難道,你就不願意給我一次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