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將身形移了過去,靠近的時候,上前就一腳飛踹,踹在刀疤男子腹部,而刀疤男子被高峰這麼一踹,踉踉蹌蹌著往後退了好幾步,靠在了身後一位兄弟身上,而那個兄弟卻支撐不住,倒了下來。高峰見刀疤男子倒地,也不管旁邊其他幾個人,徑直地走到刀疤男子麵前,打了兩個耳光,卡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問道:“你服不服!”說罷,手上又加了一把力氣。刀疤男子此時臉憋得通紅,兩眼直翻,說不出話來,為了活命,隻不斷揮手求饒,高峰眼見他,並不像是假裝,於是鬆開了手,刀疤男子喘著粗氣,不停地咳著嗽,表情很痛苦。
這會兒,高峰卻並沒有等刀疤男子作什麼決定,而是走向了陽豐,朝他笑道:“陽豐,你還有什麼想跟我談的?”“……”陽豐呆若木雞地望著高峰,半天說不出話來。“既然沒話說,那就滾吧!”高峰覺得打這種人隻會髒了自己的手,於是厲聲道:“給我滾!”陽豐聽到高峰這麼說,如同大赦一般,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天台,高峰望著刀疤男子和他一幫兄弟一眼,說道:“要是沒什麼人反對,那我就先走了!”
盡管挨了幾拳,但發泄了一通,高峰這會兒的心情好多了,不過,最讓他高興的事情,剛才靈光一閃,他終於想通了原來想不通的事情。
……
“丫丫的,想不到這幫小子還真地不愧是什麼‘打架專業戶’,那拳頭打在身上,還真地是有那麼一股子味道有,有點子疼的感覺!”高峰揉了揉剛才被專業打手打過的地方,抱怨道,其實他大可不必這麼報怨,在天台那幾位被他打得更慘,有的甚至到他走後,都還沒有能夠爬起來。回到教室,梁羽晨和貝絲兒望著高峰,一點事兒都沒有回來了,以為陽豐真的是喊他出去談心,帶著一顆啥都想知道的八卦心態,主動地湊了上去。梁羽晨望著高峰問道:“陳亮找你談什麼?”高峰不想告訴她們剛才天台上發生的事情,便信口開河道:“男人之間除了女人,還能談什麼?”
“色狼!”梁羽晨可是滿麵地憎惡之色,悄悄地拉了拉身邊的貝絲兒,回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對高峰也不再理會。“你這個死丫頭,居然一次次地罵我色狼,我到底色你哪兒了?”高峰對於梁羽晨無端就給自己扣的帽子,心裏覺得很不爽,心道:“我要是真什麼了你,你罵也就罵,我什麼都沒做,還罵我色狼,真讓人鬱悶。”正當高峰自言自語的時候,孔麗珊孔老師從外麵走進教室,對高峰通知道:“你下節課不要上,直接去校長室,校長有話要找你談。”
“什麼,校長讓我去他的辦公室?幹嘛,我不認識他!”高峰對孔麗珊這個通知,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自己才來學校三天,校長怎麼會找自己去談話,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而在一旁的魏小剛和陳亮,更是無語,說高峰打破最快見校長記錄,並告訴高峰,說原先的記錄,一直是由上屆一個混子保持,從進校到見校長,用了一個禮拜,而這個記錄誕生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能打破,當然,學校裏誰也不想見校長,而原先那位記錄保持者,在見完校長後,就被勒令退了學。
然而,高峰這小子卻更加厲害,居然僅僅用了三天,便擁有了見校長的機會,眾人想不佩服,都困難,但大家的心裏都明白,高峰這次見校長也是凶多吉少,估計多半也會重蹈前輩的覆轍。高峰聽到陳亮他們如此繪聲繪色地描述,反倒不擔心了,覺得校長要真能讓自己退了學,反倒成全了自己,省得自己每天在這裏,受這份洋罪,至於梁大小姐的安全,那就麻煩梁廷禮再找一位比自己更合適的啦。想到這裏,高峰臉上的表情,依舊很輕鬆,並沒有出現像陳亮和魏小剛所預期的那般,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而高峰波瀾不驚的態度,就更讓陳亮和魏小剛倆人崇拜不已。
“嗬嗬嗬嗬,可真地不愧是大哥,就是和小弟不一樣,就是讓人油然而生敬意!”魏小剛嘻嘻哈哈地說道。
“丫丫的,老子都快給進‘禁閉室’了,你們卻還在這兒胡言亂語……”高峰轉過臉,向著陳亮罵罵咧咧道。隨後,他來到班主任孔麗珊麵前,神色輕快地說道,“多謝美女,我立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