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晨也許是感覺到有些累了,不知不覺地住了嘴。她發現,剛才自己和高峰“鬥嘴”時,這家夥居然壓根就沒有瞧她一眼,現在,自己的“美胸”可是春光大瀉,可是,這小子都不知道色色地欣賞一番,真是個大傻逼!
還是,這家夥感覺到自己的“美胸”還不夠誘人,而他所見識過的“美胸”,可是遠遠地超出了自己的“美胸”?一時之間,想不明白的梁羽晨也覺得有些鬱悶起來,這可都是哪兒跟哪兒呀?
“罷了,你如果感覺有點累了,就好好地休息一下吧,在美夢之中,時間也會過得很快哦!這樣,也更有利於治療。等你睡醒了,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可是,我現在不想睡覺,隻想詛咒你,咋地?”
“不咋的!隻是有時候,醫生的話,特別是像我這種難得一見的‘神醫’的話,認真地聽一聽,采納采納,還是比較好的。”
高峰說著話,轉身從衣櫃裏翻出一床嶄新的棉被,準備給梁羽晨蓋上。
“來吧,這床棉被還是新嶄嶄的,還沒有‘破處’呢!”
高峰一邊說著,一邊陰陽怪氣地笑著。
刹那之間,也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隻見梁羽晨的一張俏臉居然就那麼麵泛桃花,輕紅一片,真是美不勝收啊!
“咦,還臉紅啊?難道你還沒有‘破處’嗎?那麼,要不要本大少爺免費為你服務,為你‘破處’。要知道,本大少爺可是‘超級處男’,替你‘破處’,收費很昂貴的,但看在大小姐秀色可餐的份上,那就直接免費了。怎麼樣?”
“你去死吧!”
梁羽晨氣憤不已地抓起一袋“旺旺煎餅”,便像扔“飛刀”似的,扔向高峰。
“大小姐,我不是剛剛給你說了嗎,怎麼一轉眼你就全忘記了?記住,好話不說二遍,女孩子要文雅一點,像這樣子還耍‘飛刀’,小心傷著自己哦。”
高峰一麵說著話,一麵一抬手,隻見那“旺旺煎餅袋飛刀”便一拐彎,又“飛”了回去,“砰”地一聲,不偏不倚,正巧砸中梁羽晨的大胸脯,疼痛得她齜牙咧嘴地叫喚了一聲。
“大小姐,剛才我說什麼來著?我老人家上了年紀,記性有點不太好。哦,對了,我叫你沒事別玩什麼‘飛刀’,小心傷著自己。可是,你偏偏不聽,現在怎麼樣,給砸著你自己的大胸脯了吧?活該!”
高峰瞅瞅著梁羽晨一副和誰賭氣的模樣,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下一秒,高峰便把這還沒有“破處”的新嶄嶄的棉被,親自給梁羽晨大小姐蓋上了。
“拿開,我用不著,現在也睡不著。”
梁羽晨“嘟嘟”著嘴唇,一腳就把棉被給踹到了地上。
“大小姐,睡不著啊,這個我有辦法。來,我幫幫你,保證你下一秒就能酣然入夢。”
說著話,隻見高峰手一揚,一枚銀針便紮在了梁羽晨的身體上。
果不其然,梁羽晨便乖乖地躺到沙發上,立馬進入了夢鄉。
“這才是乖乖女嘛,瞧,現在多文雅,一點也不像先前那般粗野,這才是標標準準的‘淑女形象’嘛!”
高峰將被梁羽晨踹到地上的棉被撿起來,給她蓋在身上。
……
高峰的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他給梁羽晨設置了“睡眠時間”,等她一覺醒過來時,時間剛剛好。
兩個多小時後,梁羽晨自動醒轉了過來,長長地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一副睡意猶酣的模樣,似乎還嫌這一覺睡得不夠舒服、不夠愜意,似乎還嫌這一覺睡得太過於短暫似的,還沒有過足睡癮似的……
然而,當梁羽晨睜開第一眼,卻驀然瞥見高峰正近距離色迷迷地瞅著她,一副欣賞世間尤物的貪婪模樣,那可真地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個死變態,臭流氓,如此這般色迷迷地瞅瞅著我,難不成你還沒有見過美女嗎,要不要我再‘咬’你一口,讓你舊傷未愈,再添新傷?!”
梁羽晨無比憤懣地冒了一句。
“你個小丫頭片子,真是把我的好心當作了驢肝肺,我成心為了你好,還在這兒守著你,擔心你睡夢中會出現什麼意外狀況,好及時處理,卻沒有想到,你剛剛一醒過來,就在這兒亂吠吠,未必然你當真是惡狗轉世嗎?!”
高峰一副涎皮賴臉的樣子,更是把梁羽晨給氣憤得不行。
“高峰,你說誰是惡狗轉世,依我看呀,你就是個色鬼轉世,一見了美女,就腿肚子直抽筋,轉不了彎彎了,隻怕這會兒早就已經開始想入非非了吧?瞧瞧你那副熊貓樣,可真地是給你高氏家族丟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