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雙手化爪,一把就抓住柳如煙的高挺之處,柳如煙渾身打了一個顫,然後那雙賊手開始沿著腰肢往下遊,柳如煙穿了一件連衣裙,他拉下柳如煙連衣裙的拉鏈,然後一把撤掉了柳如煙破破爛爛的連衣裙,此刻,柳如煙身上空空如也,再無遮擋。
“哈哈哈”
又是一陣yin笑。
那個流氓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向柳如煙壓了上來,壓得柳如煙根本喘不上氣來了,他從柳如煙的耳根處開始侵犯柳如煙,一路下去,柳如煙腦袋像是要炸了一般。柳如煙想用腳踢他的子孫根,叫他斷子絕孫,但是他雙腿緊緊地壓住了柳如煙的兩條腿,柳如煙根本使不上勁,隻能任由這畜生胡來,柳如煙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們的變態情緒此刻已經到了一個高點,他們不再yin笑不止,也不再大聲叫好,而是都屏息以待,瞪大雙眼,就等那最後一場好戲開鑼了。
就在柳如煙淒慘無助麵臨被侵犯之時,就在那流氓準備腰一挺欲成好事之時,就在那夥兒無恥之徒睜大眼睛想看一出好戲之時。
劉文輝見狀,閉眼運足真氣,想要衝破束縛,搭救柳如煙,這時候,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來。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那個瘦高個男子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這就好比是國宴席上突然跑進來一個乞丐,那個流氓也被這突然響起了鈴聲嚇了一跳,立刻停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王天要此刻就像炸了鍋一般,火冒三丈,衝著瘦高個大喊:“你是死人啊,不會按靜音啊,壞老子好事,去,把那電話給我扔了,踩爛了,他奶奶的,真TM掃興。”
瘦高個似乎有些猶豫不決,他上前附耳幾句,王天要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恢複了他那下流猥瑣的嘴臉。
接電話的時候,還忍不住往地上吐了口痰,低吼了一聲:“真他娘晦氣。”
“喂,有屁快放,我還有事兒呢?”
王天要接電話的時候滿臉不情願,但是這個電話他又似乎不得不接,是誰這麼大臉,能讓王天要中止自己的yin樂遊戲,去接一通不著四六的電話。
王天要一邊聽電話,一邊還努努嘴,示意那個流氓不要停,那個流氓得到了他的命令,又重新向柳如煙壓了過來,剛才的興奮已經逼出了他一身臭汗,此刻全部鑽入柳如煙的鼻子,柳如煙都要被熏暈過去了。
“什麼,花老板,你讓我放人?”
王天要突然怒吼一聲,感覺是被人惹毛了一樣,他暴跳如雷,握電話的那隻手都在抖,不是害怕,而是情緒激動所致。
他這一聲吼,又讓那個流氓不知所措了,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保持原樣,壓在柳如煙身上,但是所有的動作已經停下來了,他需要等他主人的進一步指示才辦事兒。
劉文輝運勁入氣海,準備隨時爆發,但是看到王天要與電話那頭的答話,劉文輝知道,這應該是花天打來的電話,他的目的肯定是讓王天要放人。劉文輝沒有馬上行動,他想看看結果如何,如果花天能勸服這個瘋子,也不勞自己動手了,他不想在別人麵前展露自己的本事,這樣容易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