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洵由鍵繩應允自己的自主授課權,這是非常討劉文輝的歡心的,這就意味著劉文輝不會再為課業和授課所累。自己可以自有支配的時間也多了,那麼對於自己的行動將會大有幫助,對整盤計劃那也是有所裨益,思考和偵查的時間也會大大增加,可以說無一弊,全是利。
再者,進入京畿學院的教授會和校務會,那也是一件極為美妙的事情,總算是摸到了京畿學院管理層的邊緣了。既然事情所有的冒頭都指向京畿學院,那麼直接進入京畿學院的內核和腹心,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劉文輝的激動的呢?
“劉文輝君,您的意思呢?”洵由鍵繩對劉文輝的沉默感到大為不滿,他的語氣有點硬邦邦的了,他的耐心不大牢靠了。
“我……”
劉文輝還在佯裝猶豫,他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嗯啊呀的半天,就是不表態。
洵由鍵繩有些慍怒了,但是不好發作,他知道要是自己再不施以強硬的態度,那麼自己會被劉文輝這頭“餓狼”吞剝地一絲不剩了。洵由鍵繩馬上語鋒一轉,變得生硬起來:“如果劉文輝先生不答應的話,那麼也沒關係,我會吩咐京畿學院的負責人把您的檔案調上來,我會好好‘照顧’您的。”
劉文輝當然聽得出洵由鍵繩的話裏的意思,所謂特殊“照顧”就是給劉文輝小鞋穿,處處找他的茬。“不好。”劉文輝在心裏疾呼,他來日的簽證本來就有些不妥,匆匆忙忙的,而洵由鍵繩作為此間老手,自然能看出破綻來,那豈不糟糕。劉文輝的計劃將全麵破產,現今苦心經營的地位、金錢、名譽也會瞬間崩盤,到時候,自己恐怕連內褲都不剩了。這樣子回國,還不如客死異鄉來的痛快呢!
劉文輝念及此處,得知了利害關係,馬上轉臉恢複了笑臉,微笑道:“您太客氣了,您的條件著實誘人,可是……”
洵由鍵繩從劉文輝的話裏聽到了轉機,似乎劉文輝還留有餘地,洵由鍵繩忽而大喜,他覺得這事或許還有門。
“可是什麼?”
“令嬡……”
“我女兒怎麼了?”
“在下,著實招架不起呀。”
劉文輝隻得和盤托出,洵由柰子這個“魔鬼”自己真的是不敢惹呀,上次的教訓還銘刻在心間呢。怎敢再越雷池一步?
“哦?原來如此,我女人的確是刁怪了些,但是您隻要與之真心向交,相信柰子也不會太為難您的。”
洵由鍵繩知道自己的女兒的習性,怪不得劉文輝死活不同意呢,原來是為了柰子古怪的脾氣和說一不二的性子,也怪自己太過縱容,再加上她姐姐的寵愛,柰子真的是很難 了。洵由鍵繩真是對這個小女兒沒了辦法,隻得任其使性子,遷就她為上了。
“您可不能再如此嬌慣令嬡了,他日闖下大禍,為時晚矣。”
“劉文輝君說的極是,我會勸柰子收斂一下性子的,煩勞您費心了。”
劉文輝這麼一說,就無異於答應了洵由鍵繩的請求了,洵由鍵繩方才展露笑顏,從劉文輝拒絕他開始,他一直都是繃著臉,一絲都不放鬆。
劉文輝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但已經沒了更正的機會,也就半推半就了,算是答應了洵由鍵繩的請求,就勉強當一回“兼職保鏢”吧,不管對象是誰了。劉文輝也清楚,雖然洵由鍵繩說是要訓斥柰子,但是他張得了那口?不過是隨便說幾句罷了,說不定幹脆不說,以後單路多艱,事事求福了,劉文輝心中掠過一絲淒涼,蠻悲慘的。
“好了,這是聘書,您請收下。”
搞得還蠻正式的嘛,還有聘書。劉文輝推辭了,他覺得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您且收回去吧,這事還用得著聘書?”
洵由鍵繩也料想到劉文輝會一口回絕的,他從另一個內袋裏掏出一張紙來,很恭敬地遞送給劉文輝。
“那麼,這個請您務必收下了。”
劉文輝接過來一看,是一張100萬玄天晶幣的支票,這還有點靠譜,劉文輝安然收下了。要是劉文輝知道普通玄天境民眾這100.; “您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