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換作那人納悶了,他們費那麼大勁招自己來,不就是為了解決那個外邦人嘛。現在就有解決他的法子,可雇主卻要他生,而且他隱隱聽出,絲毫沒有要他命的意思。那麼自己還何需如此大費周章,搞的這麼隆重其事的,真是浪費。依他的意思,往幻陣裏添入幾個禁製和雷區,劉文輝自然玩完。
劉文輝這回瞎了,四周黑漆漆的,劉文輝連這裏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和談破解之道呢?劉文輝師承正道學,得到了欒道長的細心栽培,所學皆是中土最上等、最純正的道法和術數,沒有半點瑕疵。(純文字小說)而這幻術雖有中土奇門之數有些雷同,但是已經是數千年的傳承了,早就物是人非了。而現今的玄天境“幻術”也今非昔比了,人家也是再進步的。
可以說是,劉文輝一點但這方麵的“專業知識”都不知道,這破解之道也就無從說起了。劉文輝以中土之道學思想來尋求破解法門,必然是忙上加亂,不得要領。但劉文輝從小就接受道學給養,要轉換思維和巧用非自然力談何容易,劉文輝這回是遇著大麻煩了。
急能生智,這也是劉文輝的一項特殊技藝,他往往能在最關鍵之時逆轉乾坤,讓人大跌眼鏡的同時,也能挽救自己和旁人。
劉文輝這回能不能逃生和順利救回小原,這還是一個極大的問題,劉文輝眼下這關就過不去了。
該怎麼辦?
我如何順利脫逃?
這樣的問題也在劉文輝心裏問了許多遍了,他可不是遇事不沉著之人,可眼前的情況的確讓他無招可想,同時也無可奈何。他搜腸刮肚,尋遍記憶和所學的每一個角落,可是還是束手無策,劉文輝頭上又開始冒出汗來,隻不過這次比之以往都要多得多。
劉文輝所處的那個黑洞(我們姑且稱之吧)已經開始了它的變幻,劉文輝先前墜入的那個異空間偌大無比,而且隨著時間的無限推移,那個洞空間正在逐漸縮小,劉文輝感覺到了異常,他的呼吸和意識磁場開始逐步變得困難起來。(純文字小說)這僅僅是危機的開始,劉文輝卻是如臨大敵,他想調運周身的先天護體氣,可是體內哪裏還有半點存在?
劉文輝大駭:難道被他們化去了?
背後的黑影也看到了現在的變化,他也納悶呢,他對這樣的變化感到不理解,不是說很快就可以擒住劉文輝嘛,怎麼還要如此麻煩?
“你不是說很快就可以擒住劉文輝,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主上不必著急,這正是我家‘幻術’的至高明之處,那個外邦人的實力我也有所耳聞了,聽說宮本大宗師也惜敗於他手。我豈敢大意,那個‘空間’我們叫做幻牆,這是我們幻術的至關所在。也是我們的秘技之一,我可以隨我心意在異空間擴大,當然同樣,它也可以無限縮小。我現在就是用意念控製著它的的大小,他勢必被我所擊敗。”
“他不會死了吧?”
那人很是好笑,說過不會死了,難道自己連一個人的死活都掌控不了嗎?那也太敗雄本家的顏麵了,雄本家的聲譽也不容許他出任何一點差錯,作為族中精英,他可是被族中的尊長視為傳人,他怎會丟了自己的麵子。
“您請放心,他死不了,我說了他死不了,他便死不了的。那個空間到最後也成了一個捆綁繩,他也處於一個完全昏迷的狀態,到時候任您處置。他現在的空間是我極強的念力和我們雄本家特殊的‘幻術’幻化出來的不存在物,劉文輝就是陷入來我布置的陷阱裏,而不是真真的危機,他是死不掉的。”
雄本擦擦頭上的汗,跟一個外行人講這些真是費勁啊,還不知道他是否明白,誰叫家族手了他的銀子呢,哎!
黑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其實他也不需要懂行,他之需要一個結果,那就是劉文輝栽在自己的手裏,而且還是個活物就行了。至於過程和手段,那都是次要和無關緊要的,自己要的是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