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你知道你為什麼沒後嘛,劉文輝看就是你缺德事兒做多了,你有種,那就是老天爺不長眼睛了,劉文輝呸。”
這句話,說的劉文輝心裏痛快,像姓李的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狡詐狡猾的真小人,若是真有後,也是一大遺害,老天爺開眼,讓這種人絕後,很是大快人心啊。
姓李的被劉文輝這麼一說,徹底把他惹毛了,他不再跟劉文輝多囉嗦。而是很輕易地說了一句:“淩小姐,既然你這麼有種,一口一句說劉文輝李某人要斷後,劉文輝怎麼能不好好優待你呢,你們三個給劉文輝好好伺候淩小姐,劉文輝就在這邊上看著,誰對淩小姐輕了點,劉文輝明天就割了他那玩意兒,沒用還留著幹嘛呢,不如給劉文輝當泡踩。”
說完,姓李的雙手一揮,剛剛還跪在地上的三個猥瑣大漢立刻紛紛淫笑起來,其中一個已經向劉文輝走來,邊走還邊在解皮帶,其餘兩個也開始解皮帶,但是沒用靠過來。
“你們別過來,姓李的,你不得好死,你這個畜生……”
劉文輝沒想到,姓李的如此下作,居然想找人輪劉文輝,這個天殺的,狗=娘=養的老東西,居然心理變態到了這種地步,自己不行,卻想看手下虐奸女性,這個老家夥,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姓李的也跟著淫笑起來,而他旁邊那個瘦高個卻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那,不笑也不動。姓李的雙眼都能噴出邪火來,他喘息聲漸漸重了起來,臉迅速變紅,這種模樣,就像喝醉了酒一般。
姓李的明知道自己不行,卻喜歡看手下人虐奸女性,這樣的變態心理真是可怕。平日裏的道德裝束此刻已經完全剝下,露出淫邪乖戾的本性,心理扭曲的人劉文輝聽說過,但想姓李的這麼變態下作的實在也少見了。
那個黑衣大漢褲子已經退到膝蓋那了,搓著手就向劉文輝靠來,嘴裏還說著汙言穢語:“小妹妹來,哥哥疼你,哈哈哈,到時候叫你好好爽一下,保證你舒服呢……”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胸-部瞧,像是餓狼看到了唯美的小羊羔一樣,他三步並一步,一小子衝到劉文輝麵前,伸出淫爪就像劉文輝胸襲來。
劉文輝快瘋了,劉文輝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劉文輝使勁扭動身體,雙手來回搓動,希望能掙脫開綁住我的繩子,但他們是在綁的太緊了,劉文輝搓掉了一層皮,還是沒能掙脫開。
劉文輝忽然想到劉文輝腳還能動,劉文輝朝那個猥瑣大漢就是一腳踹出,大漢身法靈活,他巧妙地避開了我的腿擊,還順數抓住了我的腿。
那流氓顯得愈加興奮了,拿起我的腳,湊到他鼻前,他一手把我的鞋脫去了,然後使勁地嗅我的小腿,伸出惡心粘稠的舌頭,開始舔我的小腿,嘴裏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劉文輝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家夥真是太惡心了,但劉文輝又被他所製,根本動彈不得。
姓李的和其他兩個敗類,此刻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淫笑,還不時喊好,這比直接辦事兒更讓人刺激和興奮,姓李的就是要滿足他那種扭曲變態的獵奇心理。
大漢已經舔到我的小腳趾了,劉文輝已經難受得要哭出聲來了,此刻劉文輝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任他們蹂躪踐踏了,劉文輝在想劉文輝現在不如馬上死掉好了,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
“好了,辦正事兒吧,你TM舔=腳丫子還上癮了,老子要看大戲。”
姓李的一聲令下,大漢放下我的腳,上麵已經沾滿了他惡心的唾液,像是貼滿了狗皮膏藥那般難受,劉文輝知道,接來下才是狂風驟雨,劉文輝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大漢雙手化爪,一把就抓住我的高挺之處,劉文輝渾身打了一個顫,然後那雙賊手開始沿著腰肢往下遊,劉文輝那天穿了一件連衣裙,他拉下劉文輝連衣裙的拉鏈,然後一把撤掉了劉文輝破破爛爛的連衣裙,此刻,劉文輝三點完全暴露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