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李梅決定下個月十五號給酒吧結算,然後辭職。滿打滿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過一月有餘了。我原本打算讓她開開心心,無憂無慮地度過這段時間的,可那該死的肖紅玉,總是見縫下蛆地和我過不去。有時候,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夢遊的時候把她們家祖墳給刨了?

一天,我和李梅正在食堂吃飯,突然看到肖紅玉挽著張義的胳膊也向這邊走了過來。話說這肖紅玉也真夠厚臉皮的,以前當領班時尚且還懂得遮遮掩掩的注意一下影響,這一貶為平民,整個一沒皮沒臉沒羞沒臊了,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就挽著奸夫出來招搖了,她也不怕張一凡一個看不過眼,回頭再把他們的“廁震”給抖落了出來。

我和李梅悄悄地使了個眼神,剛準備偷偷開溜,張義卻在這時叫住了我。我隻好停下腳步,不情不願地走到了他的麵前。李梅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過來。

張義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說:“何西,聽說你這段時間的表現很不好。我隻想奉告你一句話,不要在工作的時間做其他的事情,否則,我肯定不會輕饒你。”

我低眉順眼地說了一聲:“好的經理。”

肖紅玉卻在旁邊可著勁兒地煽風點火,“經理,我勸你還是別說那麼多了,說不定某人已經找到財大氣粗的靠山,很快就要回頭炒你的魷魚了。”

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腦袋上。這賤人,工作上罵我猶可忍,可現在居然還得寸進尺地影射我被大款包養,這也他媽的太欺負人了。

李梅比我更火,上前一步就吼了起來:“肖紅玉,你說誰呢?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在這裏汪汪什麼?”

肖紅玉冷笑一聲說:“你著急什麼?我隻是說某人,怎麼你就偏要對號入座地認為我在說你的朋友呢?難道何西真的被人包養了?不然你為什麼這麼敏感?”

李梅哪裏比得上肖紅玉的牙尖嘴利?被她那番話一噎,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還擊?

我把李梅拉到自己身後,故意提高了聲音說:“來,來,大家都看過來,看過來。”

張義沒想到我會突然一嗓子就嚎了出來,趕緊甩開肖紅玉的手,側身站到了一旁。

我一看大家都把目光射過來了,便繼續說:“各位同事,現在我想來個有獎競猜,猜中答案的,我請他吃一個禮拜的夜宵。”

有幾個男孩故意起哄,嚷嚷著說:“快說,快說,猜什麼?”

我故弄玄虛地背著雙手,悠哉悠哉地在食堂裏走了幾步,然後說:“若我們酒吧出現了一個專門在背後搞破鞋的爛婊子,你們覺得會是誰?”

食堂裏立刻鴉雀無聲,剛才還起哄的那幾個男孩無一例外地縮起了脖子,那慫樣,都恨不得找烏龜認祖歸宗去。其實,這本來就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即便是每個人都知道我在說肖紅玉,但礙於經理在場,誰又敢為了我那區區一個禮拜的宵夜而強自出頭?

而我的目的,也純粹是一時興起,想要惡心一下肖紅玉而已。要是有人強出頭了,我還會心疼那一個禮拜的宵夜錢呢。

此刻,看著她那一會白一會紅,一會憤怒一會頹廢的表情,我心裏就跟翻身農奴把歌唱似的,甭提有多痛快了。小樣,跟姑奶奶我玩損招,你還真不是個兒。

張義臉上終於掛不住了,一甩手就獨自離開了。

我懷抱雙臂,單等著肖紅玉落荒而逃時再呼籲大家一起給點掌聲。她臉皮再厚好歹也是一女的,被我又是搞破鞋又是爛婊子的一頓影射,我就不相信她還能裝模裝樣在這裏屹立不倒?

可是,我還真是低估了她的承受能力,一陣手忙腳亂的狼狽過後,她竟然不動聲色地來了一句:“何西,你說那麼多幹什麼?該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就衝著這臨危不懼,鎮定自若的樣子,我就能判定,這女的鐵定不是凡人,怪不得既可以攀上經理,又可以守望老板,同時還能把張一凡掌控在手心裏。

表麵上來看,那次的正麵交鋒是我略勝一籌,但我的心裏,卻沉甸甸地像壓上了一塊大石頭,越來越透不過氣。直覺告訴我,一場徐徐展開的陰謀就像一張隱形的網一樣,越縮越小,越收越緊。

突然有一天,李梅不由分說地把我拉到了酒吧天台上,急吼吼地問:“何西,他們都說你秘密地做了那位吳氏集團的老總吳東的情婦,是真的嗎?”

我入墜雲霧,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狗屁謬論呀?我連吳東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呢?怎麼可能做他的情婦呢?

Tip:收藏+分享大少的女人,是对网站最大的肯定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