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娘你跟我好好說說。”
孫氏好不容易壓下心底的傷心,葉白芷這話又勾起了她心底裏的傷,不自覺的啜泣起來。
葉白芷見她娘這樣,忍不住撫了撫額。她娘就是這樣的軟脾氣,遇到事拿不定注意就算了,還特別軟弱,除了哭還是哭,怪不得三房會把注意打到她身上呢。
“娘,你別哭了。”葉白芷被她娘哭的煩躁,語氣有些不耐煩,見她娘被她嚇著了,隻好收了尾音,歎口氣安撫道:“娘,我不是在吵你,我隻是想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咱們想想辦法才行啊。”
照今天三房以及她爹的舉動來看,他們不會輕易打消讓她爹納妾這個念頭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會做的什麼程度,畢竟她隻聽到他們後半段談話。
孫氏重新洗了臉,才真正的止了哭泣的衝動,定下心思講起了上房今天發生的事。
原來今天葉白芷帶著齊珍兒剛出去逛,三房他們就回來了,據說還是坐的很豪華的馬車回來的,在村裏還引起了一陣小小轟動。
葉白芷她們可能是走遠了所以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三房的人回來以後,先到上房見過老爺子,蔣氏就帶著葉白芍回了西廂,葉白芨也馬上進入了她的角色跟著葉白芍去了西廂。
上房裏一下子就剩葉老爺子、葉石斜兄弟倆,還有孫氏了。
葉石燕先是跟老爺子說了他們去城裏參加錢老板女兒的成親喜宴,然後就說到他們遇見了廖家的當家,話來話外都是誇讚廖家是仁義之家,在棘陽縣有善名。
當然這是為了投葉老爺子所好,特意提的。想當年葉老爺子在城裏開藥堂經常施醫贈藥,誰不知道老爺子愛做善事?至於廖家是不是真的有仁義之名,反正葉老爺子是沒聽過的。
那廖家當家對他們兄弟那是一個親厚啊,開口仁兄,閉口賢弟,讓他們倆麵子裏子都有了,有些當初嘲笑他們兄弟被趕回鄉下的人也對他們刮目相看,小意巴結的。
葉石斜也接口道他這麼多年也沒個兒子,外麵的人都嘲笑他沒子送終呢!
葉老爺子也知道他們這話又水分,這樣惡毒的話除了是跟他們葉家有深仇大恨的人,誰會這麼心黑的詛咒他啊?但也老爺子也知道他們還有目的沒有說出來,接下來就該表心意了。可不是,葉石斜接下來的話就讓葉老爺子怒了。
葉石斜聽說廖當家的妹妹兩個多月前和離了,他也知道廖家門檻高,女兒即使和離也不愁嫁,可那廖當家話裏話外的意思卻是屬意葉石斜,甚至不嫌棄他有妻有女,他妹妹願意當妾,這也是看中了葉家的門庭還有葉石斜的人才。
老爺子不同意,葉石燕就就開口,說廖家的人說了,他們的陪嫁很豐厚,也可以讓葉石斜兄弟倆再回到城裏去。他甚至哭訴他們兄弟這麼大年齡了還一事無成,甚至家裏的鋪子也被人強搶了去,這要是不搶回來,他們以後怎麼還有臉出去見人。
但不管怎麼說,老爺子就是不同意葉石斜納妾。
後來的事葉白芷也就知道了。
聽完孫氏的話,葉白芷狠狠的啐了口,憤憤道:“這還叫沒臉出去見人?他們三房見天打扮的光鮮亮麗的是出去幹嘛了?回來的一年多他們有消停會兒嗎?今天去城裏看看手帕交,明天去買些衣料,後兒約什麼太太夫人去上香祈福的,瞧著誰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似的?一家不落屋的貨還敢說不敢出門,唬誰呢?這妾誰愛納誰納去?她房裏又不是沒男人,把手伸進哥哥房裏算什麼事?”
眼看葉白芷越說聲音越大,孫氏忙拉住她,“白芷,算了,這事你爹上了心,怨別人也沒用。”說著又落起淚來。
葉白芷見她這樣也沒罵了,仔細哄了哄她娘,心裏越想越不忿,盯著西廂看了好一會兒,去了齊珍兒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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