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妹妹可以痊愈,她的婚姻,她的人生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過,我能問問為什麼麼?”許知之扭頭看向那個人峻冷的側顏。
明明近在咫尺,卻又好像遠在天邊。
他就像一團迷霧,從天而降,給她的人生帶來了巨變。
可是許知之對這個即將成為她丈夫的人依舊一無所知。
“有了你,這個位置就不空了。”靳瑉喃喃說道,又像在自言自語,“我的人生任何人也掌控不了。”
他說的模糊。但許知之也大概猜到,像他這樣的有錢人一定是不願意聽從家裏的安排跟什麼人結婚。
所以才出此下策,拿她做了擋箭牌。
占據靳太太這個位置,就是她的使命。
結婚證很快就辦好。
民政局外,靳瑉靠在黑色的邁巴赫上,露出邪魅的一笑,“慶祝下。”
“不必了。”許知之拒絕。
靳瑉晃著手裏的契約,“你大概沒仔細看,有一條是絕對服從。”
許知之心裏一震。絕對服從?什麼要求都必須服從?
私人別墅。
許知之被抵在豪華奢靡的大床上,全身僵硬,無法動彈。
靳瑉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她,眼裏露出欲望的輝光。
他狠狠吻了下來……
許知之隻覺得呼吸困難,難受地無法言喻。
那種瀕臨窒息的感覺寸寸襲來,很快就攻占了全身。
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戰栗,抖動,發出陣陣嗚咽。
覆在身體上的那個人也終於感覺到不適,放開了她。
許知之很快坐起身子,驚恐地看著眼前暴戾的靳瑉,往後回縮,一直退到牆邊。
她的過激反應讓靳瑉很是不爽,隨即向她緊逼而來。
慌亂之下的許知之胡亂抓著,碰巧拿到櫃子上的古銅台燈。
她立刻舉起來,狠狠地砸在落在她胸前的手上……
毫無防備的靳瑉遭到攻擊,瞬間暴怒,手掌瞬間揚起,卻又赫然停在許知之眼前。
“算了,我不打女人。”盛怒之下的靳瑉奪門而去。
……
第二天,許知之還是去了酒吧演唱。
雖然有錢了,但她還是想在酒吧繼續唱下去。
畢竟除了唱歌,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
然而在唱到一半的時候,許知之忽然見到了新婚之夜離家出走的丈夫。
靳瑉就坐在台下,但是一個嬌小嫵媚的女人卻依偎在他懷裏。許知之見她飲一口酒,似乎正要以唇渡給他。
她吃了一驚,慢了半拍,險些跟不上節奏,出現從未有過的車禍現場。
還好樂隊的夥伴及時反應。
那個嫵媚妖豔的女人許知之太熟了,名叫阿年,和她一樣,都是從小在夜店長大。
隻是,她們之間向來不對付。
新婚之夜,丈夫就和自己最討厭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了,誰能想到呢。
許知之唱完,便走到靳瑉麵前,打算抱歉。
昨晚那一下她砸的厲害,不知他傷口如何了。
隻是她還未下台,阿年就衝她招手,“知之,好久不見了。”趾高氣揚的跋扈全都寫在臉上。
許知之知道她是想跟自己炫耀,撩到了這麼一位極品優質男。
所以並不想搭理,徑直走向靳瑉,“靳……總,我……對不起……”
新婚燕爾,她還不知如何稱呼這位丈夫才最恰當。
靳瑉耷著眼睛,似乎懶得抬頭看她。
阿年有些吃驚,片刻之後抬頭衝許知之粲然一笑,“喲,知之認識我們家靳總?”
道歉的話,那就是之前有得罪過靳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