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離開診所的時候靳瑉仿佛心情還不錯,沒有冷漠臉,還有意帶許知之她們去逛逛。
許知之有些意外,張了張嘴巴,但什麼又沒說。
“磨磨唧唧,女人就是麻煩。”靳瑉嫌棄地瞟了她一眼。
那好。
“那就去酒吧吧。”許知之說。
好久沒去了,也好久沒見到幸滿了,還真有點想念啊。
於她而言,最舒服的事還是在酒吧唱歌。
“找死是不是?”靳瑉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惡狠狠地瞪著許知之,“想去找你的相好?”
相好?許知之想了半天才明白,原來他說的是幸滿啊。
許知之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因為感覺現在無論說什麼,他都會發火。
這時候靳瑉的電話忽然響了,看到屏幕的那一瞬間,他的表情立刻變得凝重起來,“歐洲那邊出了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說著什麼。但是靳瑉的表情卻是越來越難看。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趕回去。”
靳瑉掛斷電話,然後又立刻撥通一個,“李澤,半個小時後出發去英國。”
他要去英國麼?會去多久?發生了什麼事?要不要緊?
許知之有一連串地疑問,卻始終沒有問出口。她甚至有些懊惱,自己什麼時候對他的事也這麼緊張了……
而靳瑉也沒有再說話,表情肅穆的有些陌生。
就這樣一言不發一直到家裏,靳瑉才命令青姨,“我不在家的時候,把靳太太給我看好了。”
“是,先生。”青姨點頭回答。
這時候一個身材高挑,陽光帥氣的男人忽然敲門進來,衝著靳瑉深鞠一躬,“靳總,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看來他便是電話中提到的那位李澤。
“好,走吧。”
李澤忽然又說,“歐洲那邊傑克暫時接手了……”
“砰。”靳瑉隨手打翻了旁邊的一個花瓶,怒氣騰騰,臉色陰沉的有些嚇人。
漂亮高貴的陶瓷花瓶瞬間四分五裂,飛濺到四麵八方。
有很小的一塊兒不巧地撞到許知之的小腿,紮進了肉裏,暗紅的鮮血立刻往下淌成一條細線。
許知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青姨看到立刻驚呼,“靳太太……”
許知之連忙衝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說。
靳瑉果然回頭,卻剛好錯過了剛剛那一幕,冷聲發問,“怎麼了?”
語氣冷的似乎要把人整個冰凍起來。
“靳總,一切順利。”許知之忽然慢慢說道。
靳瑉的眼睛裏瞬間閃過一絲光芒,這個女人居然祝自己一切順利,真是……難得。
平常她連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難道果真如戴立安所說,他的治療在慢慢見效?
靳瑉還以為那不過是他的吹噓,借以掩飾自己的毫無作為。
靳瑉深深看著她,卻說道,“我希望回來的時候可以聽到你叫正確的稱呼,靳太太。”
許知之一直以來都是管他叫靳總。所謂正確的稱呼,難道是要像青姨他們一樣叫先生,還是說,直接叫老公?
許知之垂下了頭。
靳瑉隨即轉身和李澤翩翩離去。
靳瑉離開後,青姨迅速拿來醫療包要給許知之處理傷口。
“不用的青姨,傷口很小,我自己貼個創口貼就好。”許知之堅持不要包紮。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問道,“靳總在英國也有公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