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之吃驚,“怎麼了?”
“你不知道?”阿年也很詫異,“他被靳總攆出江城了啊。”
因為招惹了許知之,老虎在江城多年的根基都被靳瑉毀於一旦,地盤,小弟,買賣,什麼都沒有了。
不僅如此,靳瑉還堅持把他趕出了江城,甚至說過隻要他出現在江城,就讓他再次一無所有。
“傷害我的人,就是這個下場。”這是當初靳瑉跟老虎說的最後一句話。
老虎徹底心灰意冷,回老家過安穩日子去了。
當然許知之如果不是碰到阿年,也永遠不會知道這些。
“這是真的麼?”許知之回頭看著幸滿。
幸滿自然是知道這些的,畢竟人老虎的地盤現在都算他的了。但是他清楚許知之性格善良,知道這些後免不得會為了老虎惋惜,甚至內疚。所以就沒有打算告訴她。
他憤憤地罵,“那家夥活該!”
許知之果然皺著眉頭,陷入了思索中。
因為她的緣故,讓一個人變成這樣,心裏還是有點兒難受。
阿年轉頭看向毛毛,“毛哥,我今天還上台麼?”
“你先等著,一會兒知之先上台唱兩首,完了你再上去。”
許知之不解地看著毛毛,不知道什麼情況。
以前她是暗夜的主唱,而阿年跟她又不對付,每次碰麵阿年都會使些幺蛾子,總想難為她。
許知之又不擅長處理這些事,所以都是能躲則躲,除非躲不過去,迫於無奈才會反抗,就像上回靳瑉在場的那次。
毛毛也知道這個,所以暗夜從沒跟阿年有過合作。
現在這是……
毛毛看著許知之,尷尬地笑了笑,“你一走場子差點垮了,隻好請阿年過來……”
“嗯。”許知之倒也不在意。
她也知道自己雖然歌唱的還行,但是因為性格問題,對酒吧的發展來說還是有很大的局限。
而阿年是走性感火辣的熟女路子,恰好和許知之是相反,自然也就有人愛好她這一款。
毛毛請她過來駐唱也無可厚非。
不過阿年倒是擺了擺手,拒絕了毛毛的安排,“要不今天我就不唱了吧。”
毛毛也沒攔著,隻要許知之在,阿年上不上都無所謂。
而且在許知之後麵出場,想想也確實是比較殘忍。
“對了,靳總呢,他今天沒跟你一起來?”阿年忽然問到了靳瑉。
許知之又是一陣尷尬,心想這要怎麼回答。
幸滿不耐煩了,“滾滾滾,滾一邊兒玩去。”
他對阿年一向不客氣。
阿年瞪他一眼,也沒再說話,扭頭走了。
……
許知之唱完歌,一下舞台就有好幾個酒吧的熟客圍了過來。
女神的影響力果然還都在,但又似乎不僅僅是這樣。
他們的眼神熠熠發光,似乎不僅僅是聽完歌的激動,似乎還有……八卦的神色。
幸滿和大飛他們也是速度過來,而且擠到了最前麵。
“知之,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幸滿一把抓住許知之的胳膊就試圖往人群外走。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奇怪了?
許知之正在狐疑,就聽其中有個客人說道,“知之,你跟那個靳總離婚了麼?到底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