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瑉將懷裏的姑娘輕輕地放在床上,隻是剛放上去,她就又像八爪魚一樣附上來。
難分難舍,如膠似漆。
許知之的臉上淌滿了淚水,表情痛苦,身體卻不受克製,欲拒還迎的樣子仿佛更具挑逗性。
靳瑉拂幹她臉上的眼淚,然後溫柔地吻上去,手也開始一點一點地向下活動……
許知之不停扭動著身體,好像在尋找最舒適的體位,嘴裏反反複複說著,“求你,不要……”
靳瑉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然後猛地起身。
沒想到卻是走到窗邊打了個電話,隻聽他說道,“我問你,如果她意外吃了那種藥,那這種情況下發生關係應該沒問題吧?”
此時的戴立安剛好要睡著,突然接到這個電話也一時沒反應過來,竟問,“什麼呀,她是誰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邊靳瑉對著手機發出一聲吼,“戴立安,我限你兩秒鍾之內把腦子裏的水控幹淨。”
戴立安被那一聲吼瞬間刺激到完全清醒,再想到這打電話的人,霎時間便什麼都明白了,沉思片刻,有些埋怨的說,“沒想到你居然會用這種方法,看來你真是憋的不行了……”
“戴立安,”靳瑉咬著牙恨恨地說,“藥不是我下的。”
“什麼?有人要打她的主意?那你可得小心了……”
靳瑉本就很急,戴立安還在這裏一直不說正事,當下便忍不住罵道,“再廢話明天拆了你的診所!”
戴立安憑空翻了一個白眼,“我告訴你,不可以。”
“為什麼?”靳瑉依然不滿地吼道。
“我說過,她的病是心理上的,心理問題沒解決,那種事就是做了也會成為心理陰影,但凡藥效過去,她都會變得更糟,而且治療也會變得更加困難。”
聽到這個答案的靳瑉此刻情緒非常複雜,恨不能過去將戴立安揍一頓,隻能憤憤地一拳捶到牆上,“不是意識會喪失麼?”
戴立安歎一口氣,“靳總,您是不是不該看的看太多了,不要信那些好麼,有意識的,而且清醒後記憶應該還很深刻。”
“你……”憤怒的靳瑉忽然找不到什麼話來罵他了,最後隻能不爽地罵一句庸醫。
“那有沒有辦法可解?需不需要送醫院?”
“送醫院沒必要,多喝水,促進排泄,等藥效過去。”
戴立安話剛說完,靳瑉就啪地一下掛斷了電話,然後立即去客廳裏移來一大桶純淨水,不停地倒水催促許知之喝下去……
但也不敢一次讓她喝太多,因為擔心會電解質紊亂。
……
折騰到天都快亮了,許知之終於覺得沒有太難受了,雖然那種感覺還是存在,但是她自己已經完全能夠克製住。
這邊靳瑉還在給她倒水,她忍不住皺了眉頭,“不喝了,我沒事了。”
靳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試探性地握住了許知之的手。
許知之隻是稍微顫抖了一下,再沒有貼過來整個附上他的身體。
看來是好的差不多了。
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睜著眼睛看天花板的許知之小心翼翼地告訴同樣睜著眼睛看天花板,但是卻緊緊握著她手的靳瑉,“那個,你,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靳瑉扭頭看了一眼她祈求的眼神,臉上忽然浮現一絲笑,問,“還是有些難受麼?”
許知之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靳瑉隨即鬆開了她,心裏卻覺得有些高興。
因為某姑娘終於能體會到他的感受了,畢竟無數個深夜,他都是這麼“難受”過來的……
這一夜,兩人都無眠。
雖然許知之覺得自己已經沒問題了,但是靳瑉還是強硬要求她在家裏休息,不準去公司,甚至不準離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