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次弄哭長孫漵(2 / 2)

眉頭一皺,郭善道:“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長孫漵氣鼓鼓的,暗想郭善被抓住了也還抵賴,這也太不給本姑娘麵子了吧?

兩人說不上是世仇,但碰上總能杠兩句嘴。也談不上對郭善有恨,但總煩郭善虛偽、狡詐。所以長孫漵對郭善半點好感也欠奉,大理寺獄時還被郭善摟著睡過一晚上名節不保呢。這時候明明被自己抓到了他拿著自己的花燈了居然還死不承認,這不是明擺著要挑戰自己的權威麼?

李麗質好氣好笑的看著郭善和長孫漵,她是拿兩個人沒辦法的。

“把我的紙條拿來。”長孫漵才不管那麼多,扯著郭善的袖子就上下摸包。

哪怕知道長孫漵是個彪悍的,但沒見過這麼不懂禮貌的。

郭善本來是打算跟李麗質告辭然後離開的,被長孫漵這麼一鬧,反而不好脫身。這就皺眉去阻擋長孫漵‘亂摸’的手,道:“你這是幹什麼?大年三十的。”

長孫漵怒,道:“你個登徒善,藏著我的名字想幹什麼好事?”

郭善這才回過了味兒,知道長孫漵放的花燈被自己給撿到了,這長孫漵是在像自己討要花燈裏的紙條呢。

本來郭善打算給長孫漵的,但聽她吧自己比作登徒子,還把自己的姓兒也改成了‘登徒’。郭善不幹了,長孫漵的紙條他就不給了。

但長孫漵可不管郭善給不給,她就使勁翻上了。

最後在郭善的袖子裏扯出了她題名的紙,冷笑看著郭善:“我就說在你手裏,你還不肯給我。哼,現在還不是被本姑娘給找出來了?”

郭善覺得好笑,甚至於看見李麗質也在笑。暗想,這長孫家的丫頭惹不得,好像拿了她寫的字自己就能怎麼似的。

“紙條還給你了,那我就先走了。”郭善拱手要跟李麗質告辭了,長孫漵平息的怒火不幹了。什麼叫還給自己的?明明是自己找出來的。

“不許走,得把話說清楚。”長孫漵扯住郭善,不使郭善脫逃。

郭善皺了皺眉,他是極不願意碰上長孫漵的,更不想再跟她在這兒扯淡。

一見長孫漵小巧嘴唇又開始嘰嘰咕咕,郭善一個頭兩個大。看李麗質她們在旁嗤笑,又見長孫漵得意洋洋,郭善就是滿頭黑線。

這長孫漵就這種小孩子脾氣,喜歡爭這個輸贏。可爭著個輸贏有意思嗎?還老來欺負我。

“哼,你服了嗎?”長孫漵笑看郭善。

郭善暗想,如果打的過她罵的過她,那自己非讓她瞧瞧手段不可。

再一想,也該回去了。在這兒耽擱了這麼久,不可能再能找到唐綰。不過可以確信的是,唐綰一定就在長安城,一直就在長安城。隻要在長安城,那麼總有一天她會碰上自己。且自己一直住在郭府,隻要她想找自己,她一定能找到自己。也或許,她一直在遠處默默的注視自己?

想到此處,郭善忍不住忘記了讓自己頭疼的長孫漵,故而嘴角又翹了起來。

長孫漵一愣,問道:“你笑什麼?”

郭善被長孫漵一扯,這才從夢幻裏又拉回了現實。

其實李麗質就覺得郭善杵在這兒一直都魂不守舍的,覺得今兒郭善就很古裏古怪。

長孫漵當郭善是在譏笑自己,氣的都要哭了。自己這費了一番唇舌,眼看把郭善氣的是七竅生煙,沒想到最後這廝竟然能再笑的出來?

她狠狠的掐了一下郭善的胳膊,把郭善掐的慘叫。

郭善眉頭一擰,忍不住怒道:“你幹什麼?”

長孫漵小巧的嘴唇一翹,道:“本姑娘想懲罰你,所以就懲罰你咯。”那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讓郭善一陣頭疼。

長孫漵咯咯吱吱的笑了起來,笑的得意而又狂妄。郭善見狀,一把摟住她肩膀攬了過來,緊接著低頭,嘴唇狠狠印在長孫漵的嘴唇上。‘吧唧’一下,立刻後跳一步得意道:“現在,怎麼樣?”

長孫漵呆住了,傻傻的看著郭善,最後望向了同樣呆傻的李麗質和李雪雁。

一生清白這次是真的全給毀了,以後還要不要活?

再望向那邊冷笑的郭善,長孫漵歇斯底裏呐喊,哇的一下哭了。

郭善愣住了,暗想怎麼才吻了一下就這樣給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