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振東的恢複情況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隻一個禮拜的時間,他已經可以下床了,做了幾項檢查,身體各項指標恢複的都不錯,隻需要好好調養身體就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了。
我在醫院照顧了他十幾天,幾乎每天都要在這裏耗上大半天的時間。我執拗的認為,沈振東的傷勢與我有著莫大的關係,我有義務照顧他直到他出院。
這天,我推著沈振東去做好了幾項檢查後回到病房,意外的看到一個身材纖細的女人站在裏麵,她的身材勻稱,比例十分的完美,豐滿的胸圍,苗條的腰肢,這樣的身材該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都有些自慚形穢。
大約是聽到了我們的腳步聲,那個女人轉過身來,她帶著一副超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她大半個臉頰。
她與沈振東對視了許久,然後摘下墨鏡,看著我,笑著說,“嚴夏,好久不見。”
意料之內,我對她依然沒有一丁點的印象,我調整了情緒,低落的說,“對不起,小姐,我記不起來你是誰了。”
這是一張還算漂亮的臉龐,但是因為化了太濃的妝容,讓我實在有些欣賞不起來。她這個年紀,也至多隻是二十出頭,可是她妖豔的打扮與她的年紀有些不相符。
在聽完我的話之後,這個女人並沒有顯得很驚訝,反而笑盈盈的說,“嚴夏,我叫楊思甜,我們是朋友。”
這三個字,我倒並不是很陌生,那天我在病房門口的時候,已經不止一次的聽到過這個名字,她似乎和沈振東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沈振東自己推著輪椅往病床的方向前行著,我回過神來,剛忙將他推了過去,隨後又將他扶上了床。
沈振東躺好之後,對著那個叫楊思甜的女人,冷冷的說道,“你怎麼來寧城了,你不是應該在海城嗎。”
楊思甜輕笑了一聲,回應道,“怎麼,我過來看看老朋友不行嗎。振東,你應該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跟梁哥對著幹,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我勸你……”
楊思甜的話還沒有說完,沈振東就不耐煩的打斷道,“楊思甜,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我有自己的決斷,我不管你現在是哪一頭的,但凡阻止我的人,我都不會輕易放過。”
沈振東的話語裏充滿了駭人的涼意,但因為我不清楚他和楊思甜的關係,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插嘴。沈振東的話並沒有引起楊思甜的不悅,她反而十分的淡定,笑著說,“是啊,我怎麼可能勸得了你,你一向固執。”
病房裏的氣氛變得異常的緊張,我站在一邊都覺得有些壓抑,找著了空隙,我就轉身出了病房,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