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到第七章(2 / 3)

“錯在哪兒了?”

“女兒不該來試煉之地,不該打擾師兄!”

“既然知道錯了,就去思過崖麵壁一年吧!”

“不會吧,爹爹!”

“我是您最疼愛的女兒,您就這麼狠心讓我去思過崖?”

“嚴雪師妹也是無心之過,還望掌門從輕發落!”宋金風說道。

“你呀,真是讓爹爹頭疼!”嚴梅子看著嚴雪說道。

“是不是不用去思過崖了?”

“還不快謝謝師兄!”

“嚴雪多謝師兄!”

“好好的一次試煉又被你給攪黃了!”嚴梅子瞅了一眼嚴雪。

女兒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空間一陣晃動,原本的景象已經消失了,宋金風站立在了一片寬闊的廣場上。

一聲悶響,宋金風的腦袋一陣疼痛,卻是被一塊小石頭砸中了。

忽的,宋金風的腦門又是一陣疼痛,宋金風剛想破口大罵,遠處走來一人正是嚴雪。

嚴雪手中拿著小石塊,慢慢的走過去。

“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我?”嚴雪看著宋金風說道。

“我惹不起你,我躲還不行嗎?”宋金風看了一眼遠處的嚴雪,他剛想轉身,宋金風的腦門又是一陣疼痛,又是被小石塊砸中了。

“師兄,等等我!”嚴雪看著宋金風說道。

宋金風想必是沒有聽到嚴雪的喊話,他直直的向前走去。

“喂,師兄……等等我!”嚴雪看著宋金風喊道。

宋金風無可奈何,唯有停下腳步等著嚴雪。

“終於追上你了!”嚴雪把手中的小石子隨意的往地上一扔。

“走吧……”嚴雪說道。

“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幫你揉揉吧!”嚴雪看著宋金風說道。

嚴雪走到了宋金風的身前,她幫宋金風揉了揉,接著去敲打宋金風的額頭。

嚴雪把宋金風的腦袋當成了木魚,嚴雪敲打了兩下。

嚴雪聽到了清脆的響聲。

“沒壞嘛?”嚴雪輕聲的說道。

“你幹什麼?”宋金風終於忍受不了了,他大聲說道。

“師兄,你不要對我這麼凶嘛,人家是女孩子!”嚴雪發嗲的說道。

宋金風聞言,臉色都變了。

“師兄,你欺負我……欺負我……”嚴雪降裝哭泣,她的眼角卻盯著宋金風。

“別哭嘛,別哭嘛!”宋金風有些手足無措。

“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了,都是我慣的!”

“是爹爹……”嚴雪眼睛賊溜溜的轉動著。

這裏是一個被世界遺忘和唾棄的地方,陰暗的角落中泛著糜爛與腐朽的味道,仿佛冤魂不甘的吼叫。

兩旁的草叢,有一人多高,幽暗的小路通向未知的遠方。

古老的石壁聳立著,石壁兩旁是一個石墩,石墩形成了一個石門,石門是敞開著的,裏麵漆黑一片。

張玉露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她緩步走入,頓時整個洞口都照亮了,一條三米高五米寬的通道出現在眼前,偶然有幾具骸骨四散在地麵上。

張玉露一腳踩在了骸骨上,她沿著這條通道,一路無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又是一個石門,張玉露揮手,巨大的石門隆隆的響起。

那是一座小島,小島懸浮在了虛空,一根一根的手臂粗細的煉鐵纏繞。

小島的周圍,散落著許多骸骨,便在此刻,這些躺著的骸骨竟然自行站立起身,緩慢的移動著,緩慢的形成了一個方陣,張玉露走向前去,骸骨骷髏組成的方陣自行的讓開了一條路。

漫天的煉鐵纏繞著小島,緩緩的晃動,格外的詭異。

懸浮著的小島下方,是一個無底的深淵,血紅色的水瞬間從無底的深淵中向上冒起,煉鐵環繞著的小島就這樣坐落在了血海中。

血海形成一層一層的波紋,朝四周擴散而去,血紅色的湖麵急劇上升,形成了一條血紅色的道路,直通張玉露的腳下。她一襲血紅色長袍,有著動人心魄的美麗,光潔的肌膚更是如酥似雪,體型曼妙纖細,不似人間女子。

道路的兩旁,血紅色的水滴,幻化成了各種各樣的雕像,雕像坐落在道路的兩旁。

張玉露每走一步,血紅色的道路便化為水滴,低落在了血海中。

小島上麵,骸骨隨處可見,地麵也是血紅色的,像是被鮮血浸染過,奇怪的是島上卻有一些紅楓樹。

此刻,楓葉正紅,不像那種鮮豔,仿佛畫上去的顏料染上的紅,而是經過時間沉澱的顏色,顯示了它的高傲。

小島的中央有著一座宮殿,兩個血紅色大字烙在了宮殿的上方。

張玉露看了一眼,而後步入殿內,殿內一根根高大的石柱子擎天而起。

血紅色的地毯沿著小路,一直鋪向遠方,大殿的盡頭是一個王座,王座上坐著一人,此人正是張玉露的爹爹-張九重。

王座的兩旁則站立著兩人,這兩人分別是張九重的左右兩位護法。

“見過少宗主!”兩位護法異口同聲的說道。

“兩位護法,不用多禮!”張玉露說道。

“爹爹,女兒閑來無事,從外頭抓來了一些人,以供爹爹嘻戲!”張玉露笑道。

“爹爹,請看……”

“哦…是什麼……”張九重笑著說道。

張玉露血紅色長袍一揚,一揮手,空曠的地麵上迅速的冒起了九個籠子,籠子中全是男子,這些男子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