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唐婉玲玩味地說:“我們剛才在樹林裏不是被你老婆打擾了嗎,我們得把那裏損失奪回來……”
“繼續就繼續唄,誰怕誰?”徐鵬飛心一橫,一把將唐婉玲摟在懷裏,張嘴就朝她的小嘴啃了下去。
“你……你幹什麼?”唐婉玲驚呼出聲,奮力將徐鵬飛推開,隨即從他懷裏掙脫出來,一臉怒容地看著他。
女人的心就像天上的雲,忽晴忽陰,捉摸不定,她們總喜歡和男人對著幹,你說好她就說不好,你說不好她偏說好,你不想做的事,她偏讓你去做,你按照她的意思去做事,她又說你做得不對。
於是乎,唱對台戲是女人的專長,口是心非是她們的通病。
“不……不是你讓我繼續的嗎?”徐鵬飛被唐婉玲搞糊塗了,隻見他紅著臉,站起身,木訥地望著唐婉玲,結結巴巴地說。
“嘻嘻,”唐婉玲見徐鵬飛這副傻可愛的模樣,心裏是樂開了花,嬌聲說道:“我讓你繼續,又沒有讓你表現得這麼急……”
其實,唐婉玲是一個結了婚,有老公和孩子的女人。
她這樣偷偷摸摸地和徐鵬飛約會,表現這麼主動,而且,在樹林裏還與他發生了那種關係,心裏本就有些矛盾,有點愧疚。
見徐鵬飛這麼猛,如此魯莽,一下子接受不了。
出於一個女人固有的矜持,自己對男人有著防範意識的本能,她才條件反射地將徐鵬飛推開,並表現得那麼反常的。
徐鵬飛見唐婉玲臉上的寒霜完全消失,還掛著一絲笑意,這才不解地問:
“那……那你讓我做什麼?”
“我……我讓你……”唐婉玲不知如何回答。
見徐鵬飛像是一個犯錯誤的孩子那樣站在自己跟前,伸手將他拉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小鳥依人地躺進了他的懷裏。
徐鵬飛小心翼翼地將她抱住,對著她的耳朵,說道:“剛才在郊外那片樹林裏遇見我老婆跟蹤的時候,真把我嚇壞了,你呢?”
“嗯,我也是!”唐婉玲點頭說。
“這裏的確很安靜,沒人來打擾我們,我老婆也不可能找到這裏,對吧?”徐鵬飛繼續說。
“嗯。”
唐婉玲感覺耳朵癢癢的,全身麻酥酥的,臉色不由得由白變紅,全身發熱,身體發軟,呼吸也明顯變得有些急促。
徐鵬飛感覺到她身體變化後,不再吱聲,再次張開嘴與她的香唇吻在一起。
唐婉玲的身子明顯抖動了一下,鼻腔裏也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你想要嗎?”徐鵬飛低聲問。
“嗯!”唐婉玲的聲音小得像一隻蚊子。
徐鵬飛心裏是一陣亢奮,猴急地將她放倒在身下這張長椅沙發上,伸手撩開她的裙子,低著頭,一品她的芳澤。
突然,發現唐婉玲腿上那條還有幹枯血跡的傷口,急忙問:
“啊,你受傷了?”
“不……不礙事,繼……繼續……”唐婉玲輕聲呢喃起來,伸出手,死死地按住了徐鵬飛的腦袋。
……